整个褚家吗”
就在褚云乾贵宾室隔壁,褚河叼着雪茄,得意地翘着二郎腿。
他的手指比成一个手枪的姿势,对准台上的时安安,得意洋洋地扣下“扳机”。
“时安安,我就不信你敢把飞机失事的消息公开出来。不过,你怎么隐瞒都没有用,你一定想不到,台下至少有五个记者手里都有我给的爆料”
褚河笑得猖狂,“要怪就怪你挡住了我管家的路”
下一刻,他清楚地听见时安安说“昨天下午,我的丈夫乘坐私人司机前往国外开会,途中遭遇意外,飞机确认坠毁。”
褚河
他的手忍不住一挥,正好打在嘴角的雪茄上,被烫得浑身激灵,猛地跳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时安安是不是傻了怎么直接就把这件事说出来了
除了褚河,在场的大部分记者都难以压抑住心中惊讶,呆愣愣盯着时安安。
圆脸和眼镜同样极为震惊,大张着嘴说不出话。
圆脸是真的吃惊,眼镜则是又吃惊又意外。
他之前得到的情报里,都说褚家打算隐瞒下来这个消息。
为什么时安安第一句就说了
这一刻,褚河和眼镜的心理活动是一样的
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时安安坦然自若。
她脸色平静中带着微微的悲戚,有一种可以让人镇定下来的力量。
又耐心地等了片刻,等大家已经基本消化这个消息,她才继续开口“根据褚家派出的搜救队传来的最新进展,大部分飞机遗骸已经找到,部分遇难者的遗体也已经确认身份”
听她说到这里,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等着她宣布褚云轩的状况。
时安安神色肃穆,眼中闪烁着泪光,一字一句说,“其中没有发现我丈夫的尸体。”
圆脸和眼镜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不敢置信。
那可是飞机失事
褚云轩难道真的福大命大,能幸存下来
其他人也都抱着类似的想法,面上或多或少露出怀疑。
时安安又说“经过专家确认,飞机上少了几个降落伞包。因此,我的丈夫很可能在飞机彻底坠毁前,就已经跳伞逃生。所以,搜救工作将会持续进行,直到找到我丈夫为止。”
她环视众人,镇定地问,“大家有什么问题想问吗”
记者们齐刷刷举起手,显然有无数问题想要得到解答。
时安安挑选了一个女记者。
女记者站起来问“褚太太,请问搜救队现在是不是还没找到褚总的踪迹”
时安安点点头“是的。”
女记者紧接着追问“您刚才所说的跳伞逃生只是一个推论。根据飞机失事的死亡率,褚总更有可能已经死亡,只是尸首还未被发现。”
时安安沉默两秒,点点头“不能排除这个可能。”
她抬起眼,认真注视着女记者,眸中的神色专注而执着,“但是,只要没找到我丈夫的尸首,我便不会承认他已经遇难。”
这个回答让在场的记者们面露沉思。
眼镜按捺不住,高高举起手来。
等时安安示意他可以提问时,他猛地站起身,大声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褚太太,请问您是不是为了褚家和远海集团的安定,故意隐瞒褚总身亡的消息”
这话也是很多记者想问的。
褚家权势滔天,很有可能为了一时的稳定,对外界散布褚云轩没有死的虚假新闻。
眼镜的态度很不客气,充满了挑衅意味,就好像已经认定时安安在说谎一般。
贵宾室中,褚云乾听到这么无礼的问题,眼中已经盛满怒气
他只恨自己双腿站不起来,不能亲自走下去狠狠打这个敢诅咒他大哥的人一顿
褚河则捂着自己烫伤的手,嘴角露出得意的冷笑。
就算公布消息了又怎么样记者们可不是省油的灯,一定会不停追问下去,直到逼出她最狼狈的一面。
时安安面色不变,回头问旁边的何远道“这个记者叫什么名字”
何远道看了眼镜一眼,低声回答“他是海城传媒的记者,名叫王安。”
时安安点点头,目光转回去看向眼镜,落落大方地开口“这位王记者,你提出的问题没有任何实质证据,属于空穴来风的指控,我有权不回答。”
眼镜脸色一变,没想到时安安是个难啃的硬骨头。
面对记者的责难,竟然还能保持如此镇定。
时安安继续说“不过,在这里我可以向诸位记者承诺,褚家的搜救将会公开进行,所有消息都将第一时间对外公布。”
她抬起手,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至于王记者如果你认定褚家有意隐瞒消息,欢迎你亲自前往搜救现场,为大家带来真实的第一手报道。”
这话把眼镜的问题堵得死死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