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约书亚在现代估计去囚星打卡都比上班打卡勤快这不得不重提菲特的虚拟预警,哈哈哈法学虫谢邀,我们系已经有十多年没研究旧时代法律了,教授说那个时代法律没有任何研究意义。但是现在,哈哈哈哈,是谁下周前要交2篇三万字的1600年军法论文1600年的法律条款连一万字都不够我去哪里偷六万字写作业
我的双亲为此忧愁,他们开始担心我日后会因为缺少荷尔蒙素抚慰,衰退期提前到来。
我总是以心中有数回绝。
我心中早已住进一团冰冷的雾。
每一个日日夜夜,我的雾都会伴我入眠,他藏在我的手中,我的眼中,我的口中,我的胃中。
这个美丽的幻想几乎是汲取着我的生命陪伴我,我怎么可能还对别的阁下感到心动
这些年来,我努力往前没有一刻停歇,夺取更多的军权建造自己的团和势力星区,我心中仍然抱有一丝希望。
在这条沉默又孤独的路上,我即将走到上将的里程碑,我觉得我可以有一个资格再去见见米兰。
可以又有话题和他说说话了。
我选了圣诞节那日上黑塔。
米兰的时间仿佛被这座塔凝固,他披着绒毯坐在窗边,面向窗户外,听风听雪。
我这次也带来了礼物,是大前线的异兽特产,一些獠牙,一些摸起来很舒服的兽皮,还有一些社交圈里新流行的精致玩件。
自从我用我的军团势力接替乔什科供给首都盟的一部分武装支持后,也把米兰的生活用度抓在手里,我的全是将级资源,他过得绝对比乔什科在的时候还要好。
即使我知道,他不用我这些也能过得很好,新联盟和乔什科合作的利益回馈全属于米兰,他把这些股份和利益分配处理得很好,比我们家族任何一个虫想得都好。
唉我的米兰阁下,恨不得提刀杀穿他背后的破烂家族
立刻精神入伍第二军,杀尽傻逼xx盟
我每半年会替换一批亲卫队回来保护他,可米兰哪儿也不去,他静悄悄地住在黑塔里,像一朵没有生气的永生花。
我们那晚的交流仍不冷不热。
我找的所有话题,米兰都只接一两句便礼貌结束,他应付我应付得如此自然,我甚至不知再从哪个角度切入新话题。
哈哈哈哈你小子终于吃瘪了吧嘚瑟嘚瑟还不是被米兰阁下冷处理到不知怎么办
菲特老师速速开班指点一下我们如何处理这种情况上次约会我找的话题阁下全都不感兴趣,原本时长一日游,我中午就回来了tat
米兰很快请我离开,我被送客了。
哈哈哈哈哈xn
我坐在椅子上没动。
屁股长钉子是吧起来啊
真要长钉子我看他恨不得钉米兰阁下身上去。
我已经没有话题聊了,但我不想离开,我突然把我下半年要授勋上将的事情拿出来说。
约书亚你又踩雷了授勋升级和战场上杀了多异兽这类话题,阁下完全不爱听的
不一定米兰阁下曾是军医,他一定能懂
这和上次见面约书亚丢胡蜂军制服一样,米兰阁下已经远离那么多年,约书亚讲这种话不是戳他伤疤吗
唉,你,唉,我重温了一下,到这段儿他们一共见面5次,5次啊5次都踩雷,约书亚你怎么反向冲啊
约书亚,一款行走的犯罪机器,也就菲特爱玩诡辩,所有危险建立在记忆中,纯属虚构哈哈哈哈,一想到法庭虫现在边翻法典边看直播我真的会笑死
一开始,米兰没有反应,安静聆听。
我很担心我一旦停下,我又会听到一句送客语,所以我不停地说。
我说到最后,我把年龄都拿出来说了。
我说,我今年29岁,我用了2年从中将抵达上将预备役,再给我2年时间,我能成为分支团的元帅。
我说我经历过的战役,干巴巴的像在汇报任务,我尽可能地延长待在这里的时间。
但说到后面我真的没词了,我便把“自己”也当成蜡烛,点着,渴求黑塔里的暖意不要太快请我离开。
我说“我在今年4月参加的一场战役里,伤到脸和背。”
“当时使用的治疗针水没有覆盖到面部,接下来的四个月内,我都没有去管这道疤。”
“这道疤从我的下颚一路过唇,停在左眼下方。”
“我的鳞翅也伤到一边,异兽毒液浸透了鳞膜,军医为我保留鳞翅根,刮去一部分鳞片膜,鳞翅放出来,长短有了差距,霜冻天气,我的脊椎和武装肌会痛。”
我说,“现在,我和脸和鳞翅都和乔什科不一样了。”
米兰这一次没有请我走。
他终于像我梦中所想的那样,主动对我说话。
“哪个庸医给你做的手术保留鳞翅根在你被异兽毒液污染的情况下是怕你活得太久吗”
我很高兴。
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