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很难找到转职途径),但也有那么三、四百万。
所以,下一个版本之子,是赛博黑客了吗?
一个‘嘀嘀’通讯声,pp头子接过,发现是同为部长的‘我永远喜欢张爱平’。
‘任务做吗?’
‘当然!’
‘一起?’
‘好。’
……
而借助星网强大的信息检索能力,很快就确认了疑似终产者文明坐标的星域,乃至星球。
而之所以是疑似——
“这种文明坐标,绝对不止一个,这个星球上的终产者,也不会就只有这一具肉身。”
“这种老资本家,是绝对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
“怪不得我检索信息的时候,总感觉这些信息缺了点什么,原来是这样。”
“走吧,去见见正主。”
……
街道在霓虹与数据流的交织中蠕动,广告全息影像如幽灵般悬浮在酸雨里,向行人兜售着他们永远买不起的梦境。
地面是黏稠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某个被废弃的生化义体渗出的体液。
人群沉默地流动,每张脸都被全息界面覆盖,眼球因持续接收企业推送而布满血丝。
他们的步伐被植入芯片精确调控,像被编好程序的提线木偶,走向各自被算法分配的工作舱。
摩天楼群刺破雾霾,表面覆盖着不断刷新的股票代码与信用评分;更高处,终产者的私人轨道站像钻石般闪烁,偶尔投下的阴影会让整片街区陷入短暂的黑暗。
空气中飘荡着合成大麻与神经抑制剂的气味,便利店贩卖着标价30分钟寿命的能量棒。某个巷角,几个被系统判定为‘冗余人口’的躯体正被自动回收机器拖走,他们空洞的眼窝里还闪烁着未读完的劳动合同。
阶层之塔上,终产者正在欣赏着自己制造的世界。
这是他在打入物种级浓度的电子致幻剂,又或是同时与百亿人口无尽交欢的间歇期,很喜欢的一种休闲娱乐。
阶级的绝对固化,在它眼中,是一种艺术杰作。
“不无聊吗?”
一道声音冷不丁的从后方响起。
终产者回头,就看到一对金童玉女出现在对面,浑身散溢出星光一般的信息数据流。
甚至仔细打量,他们的每一个信息节点,都是一颗虚拟星球。
仿佛它面对,是两具人形的星图。
“我听说过一句话,那就是终产者既是技术垄断下的绝对主宰者,又是精神荒漠中的孤独囚徒。”
“简而言之,就是一群无聊到极点的家伙。”
高工低头,目光仿佛跨越空间,看到了星球表面的方便交配的物种。
“伦理科技之所以存在,是基于科技道德诞生的产物,而科技道德的基础,则是它的存在,可以促进科技树的进化,至少也是不阻碍。”
“可问题在于——”
高工扫了一眼那些还处于二级文明、甚至一级文明阶段的贫民窟、隔离带。
“终产者的文明科技压根就停滞了,所以科技道德什么的,根本不存在。”
“你丫一个没有道德的文明领袖,还想享受道德禁忌带来的刺激,你这是电子致幻剂插多了么。”
富婆爱爱原型机懒洋洋的开了口。
终产者沉默了片刻,开口道: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再不把我的病毒机械大君交出来,我就要让你享受你从未享受过的极乐了。”
“什么极乐?”对方似乎重点关注这个。
对面的家伙嘿然一笑,哪怕是如此猥琐的表情,落在这张绝世脸蛋上,都显得极为可爱。
“终产者分为两种,理想中的终产者,通过对物质世界的绝对支配,这种全能感催生出信息神性,然后通过这种‘神性’压制住无尽的虚无,从而追求其它维度的‘终极垄断’,比如某些科技树,比如某些文明。”
“但,理想中的终产者几乎没有,而现实中的终产者,比如阁下,极度依赖神经科技模拟快感,但多巴胺刺激阈值不断升高,最终陷入‘极乐地狱’,最终只剩下一个失去人性,异化的享乐机器。”
“到了那个时候,将你彻底删除,便是最大的解脱,你想要试试吗?”
几乎就在高工话音一落,霓虹的洪流骤然扭曲,广告全息影像如被无形的手撕碎,化作像素的残渣坠入虚空;街道在数据病毒的侵蚀下溶解,沥青路面裂开蛛网般的缝隙,露出下方沸腾的病毒深渊——那里翻滚着未被加密的原始代码,像饥饿的触须缠绕着一切坠落的实体。
行人的义体开始失控,后颈的芯片接口喷溅出荧绿色的黏液,他们的眼球被强制植入的ar界面爆出“404error”的猩红弹窗,随后整个人如沙塔般坍缩,化为数据粉尘被深渊吸入。
大量的虚拟人影从中喷射而出,赛博黑客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