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牡丹从此绝迹于后院。
说来这事儿也怪李勣,谁叫他给牡丹取个“绣娘”的风骚名字,让人一听就忍不住辣手摧花。
岂不闻贱名好养活,李勣若给牡丹取个名字叫“狗剩”,谁还有兴趣祸害它
推开书房的门,李勣正在研读兵法,见李钦载不敲门就进来,李勣眉头一皱,正要呵斥,李钦载眼疾手快,嘴里发出“哐哐哐”的声音,表示自己敲门了。
李勣哼了一声,垂头继续看书,不想搭理他。
李钦载也不跟他见外,一屁股坐在他对面,幽幽叹道“爷爷,我爹他在润州纳了一房妾,此事您可知道”
李勣头也不抬地道“秋末之时收到你爹的来信,跟老夫说过了。”
李钦载不满地道“阖府上下就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为何没人告诉我我是捡来的吗”
李勣合上书本,露出深思之色“二十多年前,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咱家茅房里传出一阵婴儿啼哭声,你爹闻声寻之,赫然发现你正在屎尿里畅游,狗刨”
李钦载的脸顿时黑如墨炭“爷爷,您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皮,合适吗”,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