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代君主那般，虽然气质如兰，但有时他周身散发的那种气质会让人莫名的感到紧张也许这就是“神”的威压。

他作为甲级暗卫，经历的风雨太多了，他自认为没有特别恐惧或是害怕的人，就连前一个恩主他也只是报恩而非害怕。

钱玉阳知道方程一定会问他，他心里似乎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在看到方程这样的目光时心里也是没来由的一颤。

方程暗地里长舒了一口气，然后转过头悄悄地瞪了一眼钱玉阳告别了大叔，两个人疾步向集市外走去，终于到达了无人的安静区域，方程猛的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向身后的钱玉阳，目光中是刺骨的冷意和漠然。

这很不科学嘛”

“对嘛我就说我的甲级暗卫怎么会去做杀一个女孩儿的事情呢

果然，大叔凑近了钱玉阳，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然后有些狐疑的往后退了一步“刚刚猛地一看感觉很像，可是这会儿再仔细看，好像又不太像了，那个人好像是有胡子，比他老一些，身子也比他更壮实一些”大叔非常顺应方程意思的自我否定着。

方程非常有所指的问道，这样的疑问会让被问者产生不自信的感觉。

年龄、长相、身高、体态都完全一致吗”

您仔细的看看他的脸，您确定您那天看到的肯定是他吗

“大叔，你好好看看，这位是我的暗卫，已经跟了我很久了，怎么可能跟杀害晴儿的凶手认识呢

方程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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