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震响,恐怖威压猛然扑面而来
金威远吓得双腿一软,连忙跪倒在地,可琢磨着话语几息,他却毫无头绪,只能慌慌张张辩解求饶。
“表兄明鉴”
“我,我岂敢对天缘宗有不轨之心啊这话从何说起啊”
金威远是真的委屈,他莫名其妙就被对方一顿呵斥,连自己错在哪都不知道,只能一脸懵逼地尽力求饶。
谁知话音刚落,猛拍桌案之声震响
“嘭”
更为恐怖的威压蔓延而来,竟是惊得金威远额头渗出冷汗,连呼吸都变得有些艰难
同时,传来的话语中已有明显怒意
“混账”
“你口口声声说,那新剑宗宗主不过略有修为,比你稍强而已,以掌法武技见长,至于所谓的大护法,也已不见踪迹,根本不值一提”
“可当四长老亲自前去,那两人却是天阳境高手,身怀凌厉剑道若非四长老修为高深,这一战就差点当场陨落”
“你险些害得我天缘宗损失大将,如今还不从实招来”
天阳境
凌厉剑道
这怎么可能
听着这话,金威远一脸震惊抬眸
这才看见,落于上位玉座的表兄金镇远已是满目怒火玉阶之下,一侧静立的四长老也是脸色阴晴不定
望着这两人的表情,金威远就知绝无虚假
可他怎么也不相信,先前对敌过的易枫,竟然如此了得,那所谓的大护法,也好像强得不是一星半点
原来。
他不仅自己踢到了铁板,还差点闯了大祸
越想越是震惊,金威远一下子还是有些难以相信这种惊人的事实,忍不住连连摇头,为自己不断辩解。
“这”
“这不可能”
“那个新剑宗宗主易枫,当日从未施展剑术啊,看起来也年纪轻轻,怎么能有天阳境的修为”
望着那懵逼呢喃的模样。
高坐主位的金镇远怒火更甚,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气愤
“蠢材”
“事已至此,你竟还不自知”
“天阳境与你对战,何需动用全力就因为的浅薄眼界,差点误了大事,我金氏也曾是帝都名门,怎么有你这种愚蠢旁系,真是给本族抹黑”
一番震怒骂声过后,金威远终于清醒过来,惊惧交加连连求饶。
“表兄恕罪,表兄恕罪”
“我实在是不知他们如此了得,绝无坑害四长老之心”
看着那磕头如捣蒜的模样,高坐的金镇远才烦躁地摆了摆手。
“罢了,谅你也不敢”
“也幸好四长老修为高深,以一敌二还能全身而退,若有丝毫闪失,就是将你碎尸万段也难消本座心头怒火”
听着这话,冯墨风也心中一暖,借机出声打起了圆场。
“宗主言重了,多谢宗主关怀。”
“金门主也是无心之失,还望宗主息怒。”
金镇远这才好像消散了几分怒火,大度赐予丹药。
“哎”
“四长老一路劳苦,先行退下歇息吧,这是一枚七转培神丹,权当是本座替他聊表歉意。”
双手接着漂浮而来的丹药,冯墨风大为动容,再度谢恩离去。
待到再无旁人。
金镇远也已成功收买人心,方才一改先前仪态,语重心长地教导出言。
“威远啊。”
“如今的金氏,同辈之中只剩你我二人,虽是远亲,但也是血脉相连的同族,都应该以振兴家族为己任。”
“本以为,你虽修为有限,但有识人之明,能为大业挑选些好苗子,不曾想竟差点酿出祸患,害得我天缘宗损失大将,你可知罪”
即便同是问罪话语,此刻听来却让人心服口服。
金威远目露愧疚,抱拳应声。
“表兄所言极是,威远惭愧。”
“确是我一时眼拙,险些酿下大祸,那两人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和造诣,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可惜,我当初处事不慎,没有将他们招纳麾下,反倒酿成血仇,这可如何是好”
说着,金威远抓紧时间开动脑筋,连忙进言表现起来,以求将功赎罪
“表兄。”
“如今已是生死血仇,那两人绝不能久留于世恕我斗胆一言,不如再派两位长老前去,将他二人诛灭,以免酿成大患”
话一开口,金镇远微微点头,眼中流露出自信光芒。
“嗯。”
“此事无需你劳心,我早已派出二长老和三长老,率领百余精英弟子前去,定能将那新剑宗彻底覆灭”
闻声,金威远连忙拍马奉承,极尽讨好
“表兄高见”
“原来,这一切您早就部署得当了,实在让人敬佩万分”
或许是这话有点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