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让我看看你的瞳孔。”墨梅掰起夜林的脸，笑盈盈地凑近，想从他的瞳孔中看到千变万化的维纳斯。

老板的xp系统非常全面，兼容大多数外貌，所以最初老板看维纳斯的时候一会是御姐，一会是萝莉，一会是高贵优雅，一会是青春活泼……

然后，墨梅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夜林伸手按住墨梅的脑袋，顺势低头深深吻住，和她唇枪舌剑搅拌了一会，才笑道：

“我现在看维纳斯其实已经不会千变万化了，会维持着她平常的那副具象。”

维纳斯关掉自己被动的时候，会有一种她自己选择的外貌。

大量的时光碎片飞舞，维纳斯在走向最太初时的自己，最初的美之女神不单单是指外貌的美，她执掌的美德权能是灵魂的正面，是一切积极向上的意义之根源。

“最初的我，最强大时间的那个我……”维纳斯忽然陷入了犹豫和疑惑状态，为什么自己要回收过去的力量呢，是什么驱使着自己这么做。

太初之神的力量在无尽岁月的流逝中有部分融向世间万物，成为某种基础法则的一种，现在若是将这种力量回收起来，世间万物还会有积极向上，追求更美的心么。

“这个问题我想过了，那部分力量根本无足挂齿，而且与神呼应，我并没有变得更弱。”

“所以，更加强大的我，过去的我……”

维纳斯感觉到思绪中有什么东西在裂开，不等她反应，她的眼前骤然涌现出大片深沉的黑暗和混沌，包裹了所有的一切，没有半点明亮的光辉，仿佛天地万物尚未孕育，处于最为原始的状态之中。

维纳斯置身其中，环视无物，心中泛起难以言喻的冰冷和孤独感。

黑暗中传出模糊的低语：“美德，是生命和智慧的附属，起着至关重要的引导作用，是文明追求的一个方向，是奠定进化的根基之一……”

维纳斯不由自主的蜷缩起身体，她变成了一团纯粹的光辉，似乎还未具有自己的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