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怡是真心感谢徐大姐在自己非常难过的时候叫自己来给晓风四个补课和上课。
那时的自己差点被二流子祸害, 很害怕,彷徨,迷茫, 苦闷, 看不到希望。
当时快绝望了, 徐大姐请自己来给晓风几个上课,自己有个情绪舒缓的地方,队里一些人也因此改变态度, 让自己的精神松弛一些。
不然, 自己不是向生活妥协随便找个男人结婚就是发疯。
徐兰和乔怡客气一番,约定年二十五那天换腊肉和腊肠。
乔怡道别去上工, 徐兰给老大剪完头发, 放好剪刀后去厨房拿菜刀上二楼, 从晾晒的腊肉条上切下约半斤的量,拿到厨房用热水泡,把过多的盐析出,然后泡上一把蘑菇。
做晚饭的时候徐兰动口,老大和老二动手, 她们一人杀一条鲤鱼,杀了洗干净。
回到厨房,晓风把泡出部份盐的肉切出肉皮, 切片剁碎放海碗里, 蘑菇也剁碎放入装肉馅的碗,姜和葱也剁碎放进去。
然后晓风按妈妈说的往海碗加酱油, 花椒粉,用手把馅抓匀。
徐兰把刮皮洗干净的莲藕拿来放菜板上边切边教她们:“现在切藕夹,这一刀切到三分之二。”
她说着把菜刀抽出来, 往后面切:“这一刀切到底。”
徐兰把切出的藕夹给老大和老二看,然后把菜刀给老大:“老大先来切。”
晓风看过藕夹,接过菜刀站案台前小心切藕夹,切的藕夹薄厚不太均匀,徐兰说:“可以,下一节老二切。”
跃跃欲试的晓语接过菜刀小心地切着藕夹,和她姐姐切得差不多。
随后徐兰教她们把蘑菇肉馅塞在藕夹里面,教她们怎么炸。
晓风和晓语有妈妈手把手地教,把晚上的菜都做出来。
晚上吃饭时唐启阳一吃鱼就知道菜不是老婆做的,开口:“鱼是老大做的吧,有进步。”
得到爸爸表扬,晓风高兴说:“我和二妹一起做的。”
徐兰笑说:“今晚的菜都是老大和老二做的。”
晓岱说:“好吃,我还以为是妈做的。”
晓雯笑眼弯弯,点头:“藕盒好好吃”中午有油焖大虾吃,现在有红烧鱼和炸藕盒,幸福
晓婕点头,有点后悔不进厨房和大姐二姐一起学做菜。
做的菜得到爸妈和妹妹们的称赞,晓风和晓语心里像蜜一样甜。
第二天唐启阳去队里粉碎山茶果。
这几天天气好,徐兰担心年前那几天天气不行,就带着孩子们把她们盖的两床被子拆出,洗被套,在院子里打开晒席,把棉花晒上。
不少人和她的想法一样,徐兰和孩子们清洗被套时纪凤英母女和王秋花母女也拿被套来洗。
纪凤英和徐兰说:“这要洗好了,你们还挺快的。”
徐兰说:“我家早上事不多。”
王秋花羡慕说:“不是你家事少,而是晓雯她爸帮忙做家务。”
为这个,很多人背后笑话唐启阳,不止是男人笑话,也有女人笑话,但笑话又怎样,她也想自家的男人都做点家务,她们女人能轻松一些。
纪凤英打水笑说:“就是,小兰,你是怎么管启阳的”
徐兰说:“我没管他,秋花嫂子,不是他帮忙做家务,他也是家里的分子,也要做家务。”
他们那个时代,男女在社会上真正的平等,男人分担家务再正常不过,还有做全职爸爸,女主外男主内的家庭。
唐悦佩服说:“三婶你厉害”三婶是有高明的手段吧。
纪凤英说:“小兰你这个想法新,一直以来都是女人做家务,管着家里。”
徐兰:“看家庭吧,听人说江浙和沪市有很多男人做饭。”
“是听说过。”
“”
说话间徐兰把被套都清洗干净,把水拧干搭在院子里的竹架上晾晒。
吹的风干燥又有阳光,被套晒到下午四点就干透,徐兰就把棉花和被套收进孩子们的房间,放大炕上。
在一个席子上铺上被套的一面,快手铺上棉花,再铺上一面被套,用大针快速缝。
今年家里建房子,唐启阳没有时间去沪市买布料,所以没有布做能简单拆卸的被套,洗被套还是要拆缝。
徐兰在晚上吃饭前缝好一床被子,晚饭后继续缝,孩子们晚上训练完成她就缝好。
第二天徐兰带孩子们拆洗她们垫的两床褥子,她们洗被套时吴老太太也来洗他们的被套。
她们的被套洗干净,晓风和晓语自动帮奶奶提水,帮她清洗被套,洗好姐妹俩合力把水拧干。
两个孙女帮忙时吴老太太偷瞄徐兰,像是怕她不高兴。
徐兰不在意,把被套晾晒后去地窖拿花生出来坐在太阳下剥,冬天难得出太阳,有机会就晒。
她刚和孩子们把一簸箕花生剥完,小秀桃气喘吁吁跑来给她们报信:“三伯母,邮递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