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了,甚至早就前出堡垒与之决战呢。
“追击,追击毛子个追击,搞到我的部队又损失了那么多人,再这么搞下去,我都快变成光杆大头领了。”
骨族大头领十分恼火,然后转过头去,又询问骨族守军的一个头目,“这一仗,我们又损失了多少个战士?”
“连同跳下去的那五千余人,我们大既损失了一万余人,有五六千人是在城头上战死的,多数是被那些箭修所射杀。”
那个骨族守军的头目低头回应,又如此诉苦,“那些箭修的箭力太强了,我们的实力不够,也没有特殊防具,经常被箭修一箭射死,几乎没有抵挡之力啊。”
“又损失一万余人,再打几次,我的大军岂不是要损失殆尽了?”
闻言,骨族大头领又气又怒,又无可奈何,还不知找谁出气?
总不能找矮骨人出气吧?
他不是矮骨人的对手,怎么敢干这事?
“大头领,这场战争还没结束,但那些箭修的威胁太大了,你要想办法保住我们的部队,否则真会被射杀得一干二净啊。”
那个骨族守军头目哭丧着脸,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