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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邵葳蕤神色紧张地说道“要小声点,我们家的保姆就是因为议论这件事摔折了腿的”
看得出来,邵葳蕤已经要被这个让他不断梦遗的女人折磨疯了
我一笑道“不妨事,你说,尽管让它来找我”
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何方邪祟,连“一面之交”不过是指点其穿了一身红而已的卦师竟然都能杀死
邵葳蕤长吸一口气,仍旧是战战兢兢地说道“那卦师指点完第二天他的法子就失效了,我父亲只好带我又去找那卦师。可是到了他家,门虚掩着,叫了几声却没人应我父亲和我推门就进去了,没想到他竟然已经死在了炕上,嘴巴大张,瞳孔紧缩,眼脸增大,面色苍白无比,身上还穿着道袍,屋子打砸的乱七八糟”
“没报警吗”老史职业病又犯了
邵葳蕤道“怎么没报不过因为是乡下,派出所检查一番,也没查到有外人进入的痕迹。加上他单身汉一个人,也没有人做主尸检解剖,就被送到人民医院暂时冷藏了,说是等着他一个远方侄子过来收殓”
贾利图看了看我,言外之意是问我有了几成把握
我对邵葳蕤道“这样,你先回去,有些情况我还需要了解一下。今晚上我会守你过夜”
邵葳蕤有些不太相信,打量着我道“您有几分把握”
我看着外面的天,不禁笑道“神鬼之事,就如这云聚云开,谁也不能保证那片云彩有雨。我能担保的是,我会竭尽全力,帮你撑把伞,而不是消灭雨水,你明白吗”
邵葳蕤默默点点头,贾利图又朝我恭维了几句,两人一起离开了
老史看着邵葳蕤的背影,唏嘘道“一见面我还以为又是有俩臭钱招惹不三不四女人被女鬼缠上呢,看来我这种仇富心理得改观一下子了”
“你丫的不仅仇富,还耽误别人奔小康”我不禁牢骚道“你说你们一个孤儿院,就那么几个孩子,修个篮球场能用的着二百万吗”
“嘿嘿,篮球场修完了还有足球场啊,足球场之后还有”
“得得得,你是不是还想说修个高尔夫球场啊那我岂不是要给人做这种神汉勾当半辈子你知不知道,我是个医生,不是神棍”
“喂,罗卜,你这话说的可不像那个心怀天下、气度不凡、普济众生、大医精诚的罗大神医啊”史刚又开始扯起了犊子,大言不惭道“先人有云,古人医在心,心正药自真,谁说医生就是救治身体的难道就不能救治灵魂吗再说了,你是鬼医,本来就该嫉恶如仇,消灭一切资产阶级的牛鬼蛇神嘛”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不能小声点吗唯恐别人不知道我是个神棍是”我赶紧压低声音,因为我看见隔壁包间明显有两个贼头贼脑的汉子正往这边瞧着
史刚一咧嘴道“这就对了嘛,你要钱也没用,不说媳妇不买房的,就当支援四化建设不好吗说罢,下一步去哪”
我脱口道“这还用问当然是人民医院,我要你马上搞清楚尸体入库的死亡信息”
这对老史来说小菜一碟,我们俩上了车他便打电话,等我们到了人民医院的时候,管理员已经将死者入库档案准备好了
“史局是您好您好,我们领导让我一定好好配合您工作”这管理员老头一看就是个马屁精,就像面见国家领导人是的使劲摇着老史的手
老史接过档案一瞧,马上开口道“当时法医的记录为疑似窒息死亡,排除他杀”
什么叫疑似机械性窒息死亡啊也就是说,那法医也吃不准喽
我看着管理员道“我们能看看尸体吗”
管理员讪讪地面露难色道“嘶这个嘛,能是能,就是那人死相实在难看,你们二位考虑清楚”
“喂,老哥,我可是刑警”老史不屑地开口道
管理员忙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
老头前面带路,我和老史在后面跟着,一直进了冷藏室最里面
白色铁皮柜,透着一股子寒光。
老头朝我和老史点点头,嘎达一声,打开了柜门锁,一按旁边的红色按钮,巨大的承尸抽屉便弹出了一半
尽管我和老史都很自信,可是还是被眼前这死尸吓了一跳。从没见过如此恐怖的遗像,整个脸扭曲的好像一块抹布,关键这“抹布”惨白如纸,双眼瞪的如同两个彩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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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老史倒吸一口气
管理员有些暗笑道“我就说不好看”
老史装作没听见,小声朝我道“从脖子上的掐痕来看,说是机械性窒息死亡倒也没问题,不过从表情来看,更像是惊吓而死”
我摇了摇头道“不,这人是被毒死的,是动物的毒”
“毒死的”老史有些吃惊,摇头道“不对,如果要是被虫兽咬伤中毒,应该有皮肤颜色的病变啊比如眼睛充血,紫斑、淤斑这种状况啊”
“你说的那种情况是咬伤四肢、表皮组织后的中毒,如果这种毒素较强,毒液直接进入大脑,并流入脊椎中枢,那些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