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力恢复太快,还是白甲巴喇牙轻敌所致
一时间、所有金国将领都在沉思这个问题,而努尔哈赤没有责怪任何人,而是压着怒气道
“四万兵马出关,怎么能满足这么点趁着这场雨,把明军搅成浑水”
说罢、努尔哈赤开口道
“传我令,攻城的士卒换弓弦,重伤士卒送往散羊峪堡,大军按照计划,继续行军”
“是”
一令出,众将听令,四万多金国马步兵继续向着他们原定要攻打的城池而去。
在他们走后、暴雨还在继续,天空之中的黑云浓稠如墨,仿佛破了一个窟窿,雨幕厚重
“这暴雨下的真不是时候啊”
辽阳城头,站在挡雨棚下的一个官员感叹一句。
随着天色渐渐亮起,他的模样也渐渐的被周围人看清。
他的身材大概五尺七八寸,虽然不如近两米的孙传庭、熊廷弼那么高大,但这身高在文官之中也算鹤立鸡群了。
青年模样、肤色白皙,人虽然高大,却有些消瘦,倒是肩部的胳膊很宽,骨节很大。
他静静站在城头眺望远方,而城东外是一个一眼望不到边的巨大营垒。
那是复辽第三路大军的兵马,总计十九营、五万七千余人。
除了城外的他们,城内还有三营辽兵驻守辽阳城,守备完善。
宽阔的马道上,时不时就有巡逻的士卒着甲走过这官员身后,每走过一队兵马,都会向着官员看几眼。
或许他们很好奇,为什么一介文官要关心守备城池的事情。
这个时候、一个二十七八,身材并不高大的一名将领走向了这官员,随后开口道
“卢知府,雨大、您在城墙上呆了一夜,还是回衙门休息吧。”
这将领一开口,卢象升转身作揖道
“那就有劳马总兵了。”
“哪里的话,守备疆土本就是我等武将该做的事情。”马祥麟作揖回礼。
见状、卢象升也不好再说些什么,转身就准备走下马道,返回城中。
然而就在这时、东大门外的军营却一下子骚乱了起来,这变化让马祥麟和卢象升纷纷警惕。
“走去看看发生什么了。”
卢象升与马祥麟对视一眼,随后二人下了城墙,翻身上马,策马向着东大门外的军营赶往。
一盏茶后,当他们抵达军营出口的时候,只看到了数千狼狈的残兵,以及正在和洪承畴、尤世功二人诉苦的鲁钦。
“发生什么事了”
卢象升和马祥麟上前询问,而鲁钦也再解释了一遍。
“昨夜老奴奇袭威宁营堡,堡内辽商与北虏反叛,内外夹击之下,老夫只能领兵撤退。”
“之后在三岔口遭遇建虏半道截击,大军无奈退后十里,随后强度太子河,走南岸的山道,历经一夜才回到了辽阳。”
鲁钦解释完了,但众将都知道,这次威宁营堡丢失,鲁钦必然会被朱由检战后追责。
无他、上次碱场堡,清军就用了同样的手段,而眼下清军再次用了同样的手段,这种情况下,鲁钦居然还丢失了威宁营堡。
一剑独尊
也是幸亏辽阳的燕山大将军炮没有运往威宁营堡,如果燕山大将军炮丢失,鲁钦恐怕人头不保
“建虏大军几何”
对于鲁钦是否会被追责,洪承畴毫不在意,他更在意努尔哈赤的动向,于是皱着眉询问,而鲁钦也道
“不下于两万人,仅仅是截击我们的兵马,就有六千人。”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们眼下应该已经抵达辽阳了才是”卢象升紧皱眉头说道
“自威宁营堡走太子河北岸要更快,哪怕有辎重拖累,也要比鲁总兵你们更快才是,但眼下连建虏的塘骑都没有出现,老奴必然是转攻他处去了。”
忽的、洪承畴紧皱眉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攥紧拳头道
“奉集县老奴攻奉集县去了”
“奉集县”听到这话、众将纷纷心中一紧。
奉集县眼下可就驻扎着杨肇基的六千营兵,如果鲁钦的九千营兵都没有挡住老奴,那么同样的招数如果在奉集县上演,那么奉集堡
众人不敢想象,而洪承畴却眼前一亮道
“老奴既然出关,那我便去截他回程的路”
“传令大军、埋锅造饭,辰时三刻,大军向威宁营堡开拔同时向齐王回禀大军开拔、向沉阳传信老奴可能会进攻奉集的消息,再通信宽甸秦总兵处,眼下正是收复鸦鹘关的好时候”
洪承畴想要揽功,因为他敏锐的察觉出来了,老奴这次并不是为了全歼明军有生力量而进行的围点打援。
老奴这次是劫掠,是为了丢失辽东做准备。
既然如此、那么威宁营堡必然不会留守太多兵马,因为辽北开阔,马步兵可以高机动性的绕过沉阳,从各处返回铁岭、抚顺等地。
对于洪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