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弯来。
等他稍微平复了点情绪,两人出了卫生间,重新去包间。
除了时诩还清醒,其他人都喝趴了,看到他们进来,男孩嘀咕道“怎么这么久啊,尿频尿急尿不尽”
安堡没心力跟他贫嘴,往他身边凑“兄弟,把你五帝钱给哥摸摸续续命,下回你看中什么我给你八折。”
铁公鸡哪怕是面对长辈亲戚也是从来不打折的,能从他嘴里听到这句话,时诩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见楚逢月没反对,他摘下五帝钱,交给安堡“就一会儿啊,你怎么了咦,印堂的黑气不见了啊。”
安堡刚戴上五帝钱就觉得呼吸顺畅多了,神经也没那么紧绷。
听到这话,他苦着脸“不是,你他妈什么时候偷偷学会看相了啊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一手。”
“那是,要不说我逃学这段时间干嘛去了呢,拜师学艺啊。”时诩下意识就要吹,见女人似笑非笑睨他,很快意识到场合不对,换了话题
“刚才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姐帮你了”
“是,咱姐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想到那个花瓶,安堡咬牙切齿“小诩,哥哥从来没求过你什么,你家在中南省不是有人脉吗你帮我查查一个叫赵莹的小姑娘。”
“地址发你手机上了,我非得亲自去看看,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她要这样害我”
楚逢月垂眸看着手机上赵先生刚发来的信息
楚小姐,我女儿又发作了,刚才我来给她送东西,也不开门,一直叫我滚,而且声音很奇怪
我觉得里面那个不是我的女儿。
“姐”时诩刚才在和楚逢月说话,见她没回应,又喊了一声。
楚逢月头也没抬,她打开出行软件,订了最近的一班去中南省的航班。
现在是下午六点过五分,外面还能看到晚霞。
她买了明天早上六点的返程票,如果今晚能解决赵先生家的事,还能陪乌云去学校报到。
不行的话只能让灰老师或者辛奈送他去了。
“我还有事,”女人重新戴上口罩和墨镜,起身道“小诩,今晚你不用回去,和安堡住一晚上。”
不等时诩开口问她去哪儿,女人径直往门口走,经过周进身边,脚步停顿片刻。
纤细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留下时诩和安堡面面相觑,也无暇顾及这一桌酒鬼。
辛奈送她去机场,楚逢月买的是最近的一班航程,进了站值机,她登上飞机。
陵城到中南省的戌城要一个多小时,坐在飞机上她闭上眼睛养了会儿神,醒来时就到了目的地。
赵先生早就接到信,亲自来接机。
看到她,男人眼里带着急切和抓到救命稻草的欣喜“楚小姐”,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