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电流的缘故磨出一点磁性,比她刚才听见的来自高雅双人艺术动作深度交流片里的还有性感勾人上几分。
时澄月心里无端生出几分异样。
她强装镇定“对啊,时澄月不能学习了吗”
“可以。”他依然带着笑,笑声尾音里是若有似无的喘息。
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只要轻笑,就像附在人耳边一声连一声地喘。
“你”突然陷入一种沉默,于是时澄月主动开口,“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是想和你说,今天做了实验”他事无巨细地把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她。
最后,停顿了几秒,“有点想你。”
那头的夜风将他青涩声线氤氲出些许模糊。
像是按下可以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开关,时澄月已经能想象到他说这句话时泛着薄红的耳根,弯弯上扬的嘴角弧度,和谈吐间清冽如薄荷味的气息。
还有,他好怕热,好容易出汗。
每到夏天,无需剧烈运动,额间耳后都会冒出细密汗珠,连柔软的发梢都湿漉漉。
片刻之前入眼的缱绻画面在她脑子里又一次播放,只不过主角如被换脸。
如果他是那位敬业的男演员,他浅吐在她耳边的呢喃细语必定要更加缠绵,他抚过她脖颈双肩的手一定会更加温柔。
如果,如果
遐想在无限制蔓延,少女曾经做过的梦境里,是他无止境的掠夺和如水如火的强势。
一旁的抱枕被时澄月拿过放在腿间,她无由来夹紧,忍住颤抖的声线“我也想你。”
他似乎还要说什么,时澄月又立刻说“我困了,想睡觉了。”
林一砚没有听出异样,说了声“好,那我挂了。”
这一个“好”字实在像一声解脱,禁锢了一个下午也许是更久之前就已经冒头的想法如雨后春笋般破土涌现。
时澄月手抖然一松,手机滑落枕边,她不住把头埋进柔软的靠枕里。
“林一砚林一砚”
埋藏在靠枕里的呢喃声音柔软如水,几乎能让人化掉。
不知多久,结束后的松弛感袭来,像被一捧冒着热气的温泉水浇灌,她沉沉入梦。
却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手机屏幕。
通话时长
1:20:34
最后一栏的秒数还在有规律地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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