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林一砚回来, 时澄月好奇地给他发信息。
林一砚很快回了句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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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还以为你长太帅被富婆拐跑了。
林一砚想了想,回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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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谢什么
林一砚谢谢你给我谋了条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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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懂了,那我以后一定要赚大钱当富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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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不过那时候我就有很多选择了哎, 你可能会被我丢掉。
林一砚
时澄月看着那三个句号都能想象到林一砚此刻的表情,她边打字边笑到不能自已。祁嘉虞和郑冉冉奇奇怪怪地看着她。
郑冉冉“她干嘛呢”
“和林一砚聊天”
“无语, 下个楼送妹妹的功夫还要聊他又不会跑了。”
“你懂什么啦”
林一砚回来的时候,时澄月在里面嚎得黑天暗地, 桌前摆着几个空了的酒瓶和一次性烧烤盒。就连他自己手里都拎着一袋, 那时候时澄月的说辞是外卖员快到了, 让他在冷风中再等五分钟顺便拿上来。
不舍得让外卖员辛苦上楼,就舍得让他在十二月的冷风里平白无故多等五分钟是吧
到底谁能这么听她话希望时澄月尽早意识到这一点。
时澄月一曲完毕, 坐在林一砚身边。ed彩色槽灯下, 她没细看桌上的饮料, 误拿了瓶桌上的酒, 边喝边问他会不会无聊。林一砚说不会。
“哦,那就好。”话落,她很轻地拧了下眉,仔仔细细看手里的瓶子。
是酒。
还好,她就喝了一口。
于是她又心满意足地继续她的个人演唱会。放在林一砚手边的手机屏幕一直亮着。
他瞥了一眼, 备注都是时澄阳。
时澄月自称大师级别的演唱完毕,她把话筒给下一个女生,然后又一屁股坐下。
一看到手机上满屏的未接来电,翻了个白眼“真烦啊这个时澄阳。”
语气带着不耐,但是林一砚听出来这不是抱怨。
他问“你和你弟弟关系很好”
他对这件事实在疑惑太久了。因为亲眼见过他们姐弟俩的相处方式,所以他明白这不是关系不融洽的姐弟之间的相处方式。
时澄月回的敷衍“没有啊,我天天都想杀了他。”
那就是很好了。
时间快进到十一点半,告别了其他人, 由于林一砚和时澄月顺路,两人一起等公交回家。这个点的304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了,时澄月和林一砚惯例坐在最后一排。
到站,时澄月刚想和林一砚说再见,却见他和自己一起下了车。
她疑惑“你下来干嘛”
林一砚“烧烤吃多了,散步。”
散步快要十二点了,这是散哪门子步
“那个劣质烤肉让你的胃不舒服了”时澄月问。
“没有。我没这么金贵。”
“你连没有座位的公交都不愿意上,不是金贵是什么香菜也不吃,胡萝卜也不吃,香菇也不吃”时澄月掰着手指头碎碎念叨。
“”
漫长的回旋镖终于扎进了他的身体里。
林一砚决定沉默。
两人走到青山苑门口,时澄月正想和他说再见,却见从家门口跑出来一个身影。
“时澄月”人还没完全出现,声音就已经大嗓门般得响起。
一听就是时澄阳的声音。
“干嘛啊吓我一跳。”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你一个女生这么晚回家,电话也不接,你在干嘛啊你我还以为你大半夜不回家走在路上被老妖婆抓走了。”时澄阳走近了,看见时澄月和林一砚,他叫了声哥哥好。
时澄月“哪里晚了”
时澄阳翻了个白眼“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三栋别墅马上是我的了。你居然回来了,没劲。”
说罢他蹬蹬蹬跑回家,边跑边继续喊“妈姐姐回来了,可以切蛋糕了我要顶上有巧克力的那一块,你不许给我爸”
时澄月看着时澄阳哒哒哒地从黑暗中跑来,又蹬蹬蹬地跑回去。
延迟的酒劲儿终于在这一刻有些许上头。
她突然不着边际地说“其实今天不是我生日。”
林一砚侧头,她两颊红通通的,吞吐间的潮湿气息里带了酒精的味道。
他顺着嗯了声。
“嗯就嗯你不惊讶吗”时澄月偏过头去打了个酒嗝,又好奇地问。
林一砚思索片刻,找到一个恰当理由“我那个嗯是三声,是表示疑问。”
“其实明天才是我生日。”时澄月说。
林一砚很给面子地问“那为什么今天过呢”
“朋友是很重要的人,家人是更重要的人。所以我得回来,因为爸爸妈妈弟弟说要陪我一起过生日的。”她说这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