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林一砚“不太一样吗”
田鑫泽“对、对啊。”
林一砚本来就不是什么沉默寡言半天闷不出一个屁的人。
只是被人这么正正经经地问,他都有些迟疑了,田鑫泽怼了一把蒋凯承,“是吧老蒋。”
蒋凯承咬着笔头,和前桌女生玩纸质五子棋,边玩边炫耀自己不仅擅长五子棋,更是围棋象棋的个中高手,他根本没听见两人在说什么就胡乱嗯了一下。
林一砚点点头“那就行,我真走了。”
田鑫泽“天天抽风吧你。”
林一砚头也没回,只挥了挥手。
这帮只会读书的书呆子,怎么会知道,世界上最勾人的东西,永远是反差感。
虽然强装内敛沉默的少年对他来说有些困难,但是快了,他马上可以撕掉这层面具了。
这次,终于轮到时鸣磊等时澄月了。她下楼的时候,时鸣磊已经等了她半个小时,老远地看见她下来,时鸣磊把前门打开,恭恭敬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爸,你抽什么风”时澄月坐进副驾驶,书包丢在后座。
时鸣磊启动车子“你上次等了我五分钟,这次我等了你半个小时。”
时澄月不服“你等等我怎么了嘛”
正说着,她透过后视镜,看到林一砚背着书包,一瘸一拐缓慢地走出校门,瞧见校门口的石墩子后,毫无犹豫地敞着腿往上一坐,低头拿出手机来不知道给谁发着消息。
手机荧光倒映在他的五官上,此情此景下,倒是勾勒出些许冷淡。
“哎爸爸爸爸爸”时澄月目光不移,“那个是我同学,我们送他回家吧。”
时鸣磊也瞟了一眼,狐疑的目光最后落在时澄月脸上,他装作不经意“你同学”
时澄月“嗯,他脚崴了。”
时鸣磊“一看就是在等人,他家里人应该会来接他的。”
时澄月扭过头“可是这么热的天,等在外面多不好呀。”
这么热的天。
又不是这么冷的天。
时鸣磊一踩油门,车子加速。
时澄月诧异“爸你干嘛”
时鸣磊转动方向盘,说的牛头不对马嘴“你妈读高中的时候,打排球受伤了,就是我送她回的家。”也不知道勾起了这个四十几岁男人什么绵长的回忆,他感慨,“我依稀记得那也是一个夏天,和今天的场景一模一样。”
时澄月“所以呢”
“后来她就成了你妈。”
“你少胡说了,爷爷都说了,你读高中的时候家里是没钱的,你只有辆自行车,轮胎还老瘪。”
时鸣磊一本正经地接话“没错,我就是骑着轮胎瘪了的自行车送你妈回的家。”
无语。
什么莫名其妙的前因后果。
时澄月“可是他本来不上晚自习的,今天可是特地为我才选择留校的,送人家回趟家怎么了”
傻姑娘啊,这事态岂不是更严重了
赤裸裸的图谋不轨啊
于是时澄月看着时鸣磊赞同地点点头,却把车开得更快了些。
她恼了。气鼓鼓地看着前面的路段,霓虹灯穿过繁密的枝叶落在地上,映出斑驳的影子。
她想起收近距离和林一砚对视时的感觉,他不过是轻飘飘投来的一眼,却如热带地区灿烂炙热的烈阳,滚烫又灼人。
又像一颗炸弹投入海底,爆裂时从下而上撑起一道海浪铸成的蘑菇云,于是掠过海面的飞鸟四散躲开,少女原本平静无波的青春期里异动突起。
时澄月挠了挠自己的脸,又捧过放在一边的冰奶茶,拧开盖子又旋紧。
再也不听祁嘉虞的了。
什么恰当的身体接触可以完美地拉近男女之间的关系,可以激起对方心里的波动和贪婪。
失策失策。
时澄月一直觉得高中时期的周末过得很快。
又是一个周一。
本周开始全校师生正式开学,学校里出现了许许多多的新面孔。
因为早得知今天田鑫泽会在升旗仪式上进行演讲,时澄月特地拒绝了祁嘉虞的厕所半小时游,硬是拉着她去操场。
“你什么时候和他们关系这么好了”两人走在队伍的最后,得知时澄月想要听升旗仪式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今天是田鑫泽演讲后,祁嘉虞好奇地发问。
就走在两人前头的路梁步伐稍稍放慢,头不易察觉地偏向时澄月的方向。
时澄月啊了声,带着同样的好奇“我和他们关系很好吗”
“这还不好”祁嘉虞说,“班长上次上台演讲也没见你去啊。”
说罢,祁嘉虞拍了下路梁的肩膀“对吧,班长”
像烫手山芋陡然丢在了路梁的手里,他推了推眼镜,一时语塞。
时澄月笑着回“这么多人听班长演讲,哪里还需要我撑场面,对吧班长。”
路梁看向时澄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