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担忧她的身体,这几天看她好像胃痛的毛病又犯了,大抵是平常忙起来就不吃饭的原因导致的。
她实在心疼周梦岑,堂堂一个公司总裁,完全没有个人时间,也难怪书颜之前会跟她不亲近。
但这样不能完全怪周梦岑,她一个女人肩负这么大一个公司,还有国内外各分公司,周家自上一辈发生被亲兄弟背叛的事情后,也没有什么可靠的心腹大将,所以很多事情都落在她肩上,而周槐南又无法为她分忧,着实令人心疼。
周梦岑却拍了拍她的肩,欲言又止。
“不是公司的事情”
苏安认真凝望着她,倾听。
周梦岑看了一眼女儿的房间,声音忽然低了下来。
“书颜的生父,回国了。”
“人家回来结婚了。”
“我不想让他知道书颜的存在。”
苏安愣了一下,关于书颜生父的事情,周易曾经简单跟她说过,是周梦岑的大学同学,两人刚谈恋爱没多久,周家就出了意外,书颜生父当时也只是一个平凡的小男生,周梦岑不想耽误他,她想重振周氏企业,给周家还债,考虑到两人感情也就刚建立,男生爱她应该也不深,所以便选择了分手,准备和另一个世家联姻,两人也纠缠了许久,直至后来,书颜生父出了国,周梦岑意外发现自己怀上了书颜,恰好温家那时终于洗清嫌疑,舅舅重回政坛,及时终止了这场没有感情的联姻。
一切都开始往好的方面发展,但周梦岑的感情状态一直停留在23岁那年。
周梦岑觉得,当初的事情,就是自己做错了,她也未曾后悔过。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次纽约合作,竟然成了两人重逢的开始。
而六年未见,那个男人已经成为风投界最成功的投资人,还与她成了合作方,虽然这样的合作并不是她预料到的。
她也不想再和男人产生更多纠葛,听说,对方在国外已经有了未婚妻。
这次风光回国,正是为了结婚。
生下书颜,只是因为那个男生,是她第一次付出的真心。
苏安心疼地抱了抱这个外表坚强,实则孤独的姐姐,她今年已经29岁了,女孩最美的青春岁月都耗在事业上,她为周家付出太多了。
“姐,你放心去做你的事情吧,书颜交给我。”
后来的时日,陪书颜练琴时,苏安看着那架钢琴,苏安心绪也有些繁杂。
其实对钢琴,她有一种复杂的感情。
既爱又恨。
小时候她也学过好几年,技术还算不错,已经过了业余十级,但是因为苏庆国的原因,她后来变得很抵触练琴。
只是时隔多年,那种抵触渐渐消失,更多的是,是看到钢琴那一刻,手不自觉微微曲起,回想那种敲在琴键上的感觉。
手痒。
跃跃欲试。
只是最后还是过不了心理那一关,没触碰过琴。
周末,周易从青岛影视城回来一天。
睡前,苏安去洗澡了,书颜被他舅抱在怀里说起最近的事情,谈起练琴的事情,无意提了一句,“舅舅,舅妈好厉害啊,我一个音符弹错了她都能听出来”
周易忽然想起,那次在名爵,书颜将她引到钢琴的地方时,她盯着台上的钢琴时,落寞的眼神。
又想起苏庆国曾经对她逼迫。
她应该是喜爱钢琴的,只是为了反抗苏庆国,强制自己舍掉这个喜爱。
夜晚九点,书颜在苏安的陪伴下进入梦乡。
苏安差一点也要进入梦乡,又忽然惊醒过来。
周易还在主卧等着她。
两人已经一周没见面了。
她很想他
于是,强撑着睡意,打着哈欠从被窝爬了出来,蹑手蹑脚出了房间准备回主卧,转了一圈,却没看到周易。
正奇怪他人去哪里时,手机响了。
“过来琴房。”
周易温柔的声音传来。
苏安觉得奇怪,但还是寻了过去。
此时阿姨也回保姆房休息了,偌大的平墅里,水晶灯通明闪耀,宛如白日。
她刚推开琴房的门,便被里面涓涓如流水的琴声吸引住了。
周易正端坐在棕褐色皮质的琴凳上,修长的十指在黑白琴键上灵动跳跃,美妙轻快的音符如窗外的月色,随风摇曳。
虽然十多年没有弹钢琴了,但苏安还是一下子听出了曲子。
巴赫的爱的协奏曲,非常治愈好听,
她走过去静静听着,从周易指尖流出的音符,仿佛藏着暖日阳光、潺潺溪水,舒心悦耳。
男人穿着和她同款的真丝睡衣,衬衫长袖款式,只松松垮垮扣了一颗扣子,领口敞开,极其的优雅禁欲。
正听得入迷时,周易忽然伸出一只手,拦腰将她揽了过来,抱坐在腿上。
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裙触感丝滑,被男人的温热的掌心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