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因为他本来就对这种东西不屑一顾嗤之以鼻,自然没有和他讨论的欲望,只出于小白脸的职业素养回答了她后面的问题。
“这倒没有,但我做过小白脸。”他这么说,语气倒轻佻了一点,毕竟在他心里,情人和男友也是差不多的关系。
然而娇惯的,被漫画小说电视剧宠坏的女子高中生并不认他心里的等式,反倒拽拽他的袖子,很坚定地皱起眉头,拒绝了“那不行我才不要你当小白脸啦我又没有那么多钱,而且也没意思。”
她看上去还想再说,可在对上禅院甚尔绿的,兴致缺缺的眼睛后却没了再说的想法,她抿抿嘴唇,皱着眉头看他一会儿,终于放弃了“算了,我说不清了,感觉怎么说,听上去都好像是空话一样总之,现在第一步,还是先把手机买了吧然后”
禅院甚尔追问“然后”
“作为情侣的第一步,去拍大头贴我们再拍张照片,把甚尔你和我的手机屏保都换了吧”
禅院甚尔又想嗤笑了,然而顾及他这位房东容易涨红的,浅薄的面皮,他这次忍住了,只噙着笑意,还算好脾气地开口“要我提醒你吗,大小姐,刚刚你还和你的同学说我是你乡下来的邻居。”
谁又会把与自己的邻居的合照当作屏保呢
“。”被提醒的景山娜娜沉默了一瞬,而后,她望了一眼手机,小心翼翼地捏捏他的衣袖轻轻晃晃,凑近他,眨动闪亮的眼眸,ikaika地看他,试探性地,用故意放软的语气开了口“那,不如,我暂时先不换,甚尔你先换了”
这回,禅院甚尔只用一声嗤笑回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