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卫寒问这个干嘛,但又不想告诉他今天是她的生日,所以只点了点头。
他们之间这种关系,他确实不需要知道她的生日。
卫寒没有在这久留,没一会,就起身离开。
只是卫寒刚走,就有服务员捧着餐盘走进门,精美的甜品就这么摆在她面前。
不同于自助餐饮区的食物,从摆盘就能看出来这些甜品价值不菲。
简宜把服务员喊住“你好,这些都不是我点的。”
服务员嘴角含笑,看了一眼门外,简宜这才想明白,大概是卫寒给她点的。
服务员已经离开,简宜望着摆在面前的三份甜品,和卫寒在一起这段时间,她算是看明白了,越是昂贵的食物,分量越少。
她下吃完了,除了摆盘特别漂亮外,她也没尝出来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重新回到包厢,里面依旧热闹,大家玩起了德扑,她坐在卫寒旁边,扯了下他的衣袖。
卫寒转头看她。
她小声问道“刚才那些是你给我点的”
卫寒低头看牌,随口应了声“嗯。”
“那这算是公款吃喝吧。”简宜话里的重音落在那四个字上。
卫寒琢磨出了她话里的意思,轻笑了声,眉梢上挑,随即点头“算。”
那她就放心了。
简宜松了口气。
这么一想,刚才的甜品还是挺好喝的,果然贵有贵的道理。
一行人玩牌玩到快十一点,简宜也看不懂玩的什么,只在旁边干坐着发呆。
她和卫寒在一起后,最擅长做的事就是发呆,他们聊的话题她听不懂,也不感兴趣,于是便盯着某一处开始走神。
玩到中途,有人开起了玩笑“简宜,你看你一来卫寒就连输了两把,你说这是什么玄学”
简宜逮住了机会,对卫寒说“那要不我先回去了”
卫寒嗤笑了声“他们开玩笑的,你也信”
“不是,我回去还有点事。”
卫寒收起了牌,像要听她把话说完。
“有什么事你倒是说说。”
他就不明白了,她哪来那么多事
室内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简宜再次感受到那种压抑到窒息的氛围。
她还没说话,卫寒又开口“你坐会,我打完这局送你回去。”
她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你继续玩吧,现在刚好还赶得上地铁。”
没敢看卫寒的脸色,她拎起帆布袋就走了出门。
简宜赶在地铁停运的十分钟前走进了地铁站。
过安检的时候,她把帆布袋放入传送带。
因为里面还放着腌菜的玻璃罐,担心会弄碎,她放得小心翼翼。
就在这一刻,简宜开始检讨自己,她也不知道自己出门前是怎么想的,怎么会认为卫寒需要这样的食物。
在他眼中廉价又低劣的食物,她竟然还特意带过来给他。
简宜晃了晃脑袋,觉得里面装的一定是水。
下地铁走回学校的那段路,她戴着耳机又听了一遍刚才她在ktv里唱走音的那首歌。
她低头看着歌词,没留意到校门口的梧桐树下还站着一个人。
她正要走进校门,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来电显示,她突兀地在路中间停了下来,静静地看了几秒,才按下接通键。
“喂”
“是我。”
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他的声音低沉夹杂着沙哑,简宜忽然想到,这个声音唱歌一定会很好听。
意识到自己在走神,简宜有些不好意思,立刻回道“我知道是您,有什么事吗”
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他找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你今天这么晚才回学校”
简宜一愣“嗯你怎么知道的”
男人轻笑了声“你回头。”
简宜右手握着电话,转过身
安静的夜里,路边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傅屿岸站在树下,长身玉立,一袭黑色的大衣衬得风度翩翩,如同冬日文艺片里单独抽出来的一帧。
他微笑着挂断了电话,朝自己慢慢走了过来。
不多时,傅屿岸已经站在了她面前。
他比自己高上许多,简宜觉得夜晚的风都被他挡在了身后,气温好像一下变暖了。
傅屿岸“见到我很意外”
简宜点了点头。
“顺路经过,想着很久没见了,来看看你,”傅屿岸三言两语打消了她的疑虑,又提起了另一件事,“刚从卫寒那里回来这么晚了,他怎么也不送送你这孩子总是这么不像样。”
简宜摇头“没事的,这边的路都是大马路,很安全。”
傅屿岸却像是不认同她的话“没有绝对的安全,不能掉以轻心,下次如果再这么晚回来,记得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