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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甜美萝莉音倏地响起,泽维尔不感兴趣地撩起眼睫,看见一道火红色的小团子飞快地飘近。

就在小火团就要扑到他怀里之前,他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开它。

“什么事直接说。”

“泽维尔大人,嘤嘤”

小火团安静了片刻,随即便发出一串响亮的嘤嘤哭声,委屈巴巴地飘

远了一点。

泽维尔揉着眉心,这一幕几乎每天都要上演无数次。

“说,不然把你扔回冥河喂亡灵。”

小火团身体一抖,火苗颤巍巍摇曳了一下,刷的一下从橙红色变成了淡黄色。

黑雾团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飘了过来。

稀薄的黑雾包裹住小火团,将它推得远了一点。

随即,正太音公式化响起。

“不久前,傲慢之神的神言中传来了一个消息。珀金的贴”身女仆死亡了。

“傲慢之神”

泽维尔漫不经心地伸了个懒腰,不感兴趣地打断“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还需要再想想,应该再找些什么有趣的东西吸引一下那个女人的注意。

自从上次分开,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竟然一次都没有主动出现在他眼前。

分明她之前找他那么勤快。呵,还真是说消失就消失。

但游戏规则是他来制定的,哪有她说走就走的道理。

所以她这段时间到底在忙些什么重要到把他彻底忽略了。

泽维尔狭长的眸底掠过一抹晦暗的情绪,突然想到什么,倏地放下踩在矮几上的长腿,起身坐直。

难道她真的一门心思都扑在赫尔墨斯身上

可恶,他到底哪里比不过赫尔墨斯那个无聊的家伙了

色泽沉有的华丽神宫中,墙壁上的夜明珠两步一枚,莹莹散发着温润的光晕,点亮整个宽阔的空间。

造型奢侈华贵的沙发上,赫尔墨斯指尖捏着一只高脚杯,稍有兴致地抬起眼。

“哦竟然死了。”

他骨感的手腕规律地摇晃着,深红色的酒液在透明玻璃杯中旋转出不同的角度。

厚重的长袍松垮披在他身上,腰间松松系住,露出若隐若现的蜜色胸肌和起伏的腹肌线条。

长袍如瀑顺着沙发边缘垂落在地面,落在柔软的地毯上。

不远处,是匍匐在地的女仆。

“是的,赫尔墨斯大人。”

“傲慢之神亲口确认,他的贴身女仆已经死去。从今往后,傲慢之神的神言中贴身女仆的位置空悬。”

赫尔墨斯抬了抬眉梢,抿了一口杯中红酒。

“有趣。”他的嗓音低沉磁性,带着点兴味的笑意。

尽管只有一面之缘,但珀金对于那名贴身女仆的看重爱护几乎没有丝毫遮掩。

所以,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也并不难猜。

没想到,距离那一次宴会连一个月都没有过去,她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去了。

赫尔墨斯回想起那天他们短暂而疏离的接触。

那双美丽且似曾相识的言尾色眼眸注视他时,那种灵动而充满生机的眼神甚至让他有一种错觉。

好像她就是他家养的那支野玫瑰。

不过,她们的气息没有丝毫相同之处,他也没有兴趣把关注放在一个赝品的身上。

赫尔墨斯慢条斯理地放下酒杯,不再在意这条消息。

他慢悠悠轻笑一声。

珀金啊。

还真是老样子。

“听说了吗卡修斯大人荒芜衰败的花园,几天前突然盛开了满园的红玫瑰。”

“我昨天正好轮到去维护花园,所以亲眼看见了那种监况”

“火红的玫瑰花海,这简直是魔渊中最浪漫美丽的地方,比傲慢之神的白玫瑰园也不逢多让。”

“真是羡慕你啊,我只负责巡逻阁楼,只能远远看上一眼。”

“羡慕我做什么还不如羡慕能够让卡修斯大人为她开花的那位小姐。”

“嘘,小声些,卡修斯大人在休息”

“”

门外传来一阵规律而轻盈的脚步声,尽管对方已经刻意放轻了动作,可细微的声响却在穿过门板的时候干万倍地放大。

环着手臂躺在软塌上浅眠的银发神明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睛。

维克一直守在软塌边,见他苏醒过来,连忙上前躬身行了一礼,小心地打量他的神色。

卡修斯大人不喜欢吵闹,每次被噪音从睡眠中吵醒之后,总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嗜杀和危险性。

“挪开你的眼睛,我没事。”

卡修斯冰冷的声音响起,维克本能地顺从着扭开脸,随即想起什么,重新转了回来。

“卡修斯大人,傲慢之神那边有些动静。”

“他的事情与我无关。”卡修斯懒倦揉了下额角,兴致淡淡地重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