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驶入一栋华丽庄严的别墅里,车停进了停车库。
苏惋“”这是哪
“这里是哪里”瞧着怪气派的。
“你进去就知道了。”唐时神秘兮兮道,赶紧下了车。
苏惋跟着下车,站在车外四处探看,不明白他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难不成是谁的家里去高尔夫球场改为室内聚会
“唐先生来了”一位年纪较长的男人出来迎接他们。
“由管家,别来无恙。”唐时跟他口中的由管家握了握手,像是许久未见的旧相识。
由管家听着有些耳熟,苏惋却想不起来,记忆里没有这个名字的存在,但原文剧情里应该出现过。
“这位是”由管家慈笑着望向苏惋。
“由伯伯好,我叫苏惋。”
“你好。”由管家笑意未减,明明不认识,却十分欣喜见到她。
“外边热,快进来坐吧。”出言邀请他们进别墅里。
苏惋浅笑地点头,双手把包包拎在身前,举止得体大方,跟在唐时旁边走了进去。
别墅里,入眼极尽的奢华,她眼睛打转一圈,已经感受到别墅的主人不仅很富有,品味高雅、有格调。
沙发在大片的落地窗前,随意往外一瞥,视野开阔,外边的花草、小桥流水瞧得让人心静,不失为一种享受。
唐时坐在右侧,苏惋不想跟他坐得近,走到斜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佣人端来冒着热气的茶,她道了声谢,把包包放到一旁,无聊地观望落地窗外的景色。
“二位稍等,先生马上下来。”由管家在一旁轻声道。
“麻烦了。”唐时礼貌地跟由管家搭腔。
先生苏惋冒出几个问号,疑惑地望向唐时,他就没有要说的
面对她的不解,唐时露出一副“包你满意”地笑容,仍旧神神秘秘。
苏惋隐约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她环顾一圈,这股预感愈发强烈,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近
男人穿着休闲,修长笔直的双腿阔步迈入大厅,身姿挺拔矜贵,气度逼人。
高挺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镜片后墨玉色的眼瞳深邃泠冽,眸光投向静坐在沙发上的苏惋。
苏惋“”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司珩
这竟是司珩的家里不可思议的瞪向唐时,他莫不是疯了
唐时一脸心虚,不敢看她。
“先生来了,你们慢慢聊。”由管家说完便离开了大厅,留他们二位独自面对司珩。
苏惋对面的沙发沉陷,气场强大的男人与她面对面。
好几天没见,对于司珩,她即有些陌生又带着熟悉,躲着躲着到他家里来了,实在是无言以对。
拘谨的感受到他不咸不淡地打量,苏惋倍感压力。
“司总,叨扰了。”唐时出声打破了僵局。
司珩交叠着双腿,抬手用指腹推了下眼镜框,方才从苏惋身上移开视线。
“不忙,最近唐爷爷的身体可有好转”沉声不徐不疾。
“好了许多,小手术,术后恢复的不错,这几天精神爽朗。”唐时笑着道,使劲给苏惋使眼色,不是说她喜欢司珩吗怎么一声不吭地呆坐着不动
司珩掀起眼帘,目光再次定在旁边的苏惋身上,从靡颜腻理的脸蛋徐徐往下移,纤细的双腿肤如凝脂,玉踝戴着一根编法精致的红绳,弧度微坠,拖鞋比她的脚大两个尺码,衬得更不足他的巴掌盈盈一握。
“司总”唐时喊了他两遍。
“嗯,你说。”他沉着地抬眼望向唐时。
苏惋耳根已经忍不住红了,场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唐时还各种崇拜的眼神仰望司珩,她真想捂脸,没眼看。
“对了,苏惋你不是有话要跟司总说吗”唐时聊着突然cue到她,短短的时间里他眼睛因为使眼色,都快抽筋了,对方还没点反应,枉费他的一番苦心啊。
察觉到司珩应声看了过来,苏惋有些顶不住,转而又瞪唐时一眼,她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唐时根本不介意她瞪,赶紧又给她几个眼神,机会已经为她争取到了。
他频繁的使眼色看得苏惋眼疼,干脆正面对上司珩,男人深墨色的眼眸幽沉,坐姿松弛优雅,一个欲字都不足以概括。
苏惋有些顶不住他的气场,“你别听他乱说,我没有话要跟你讲。”
唐时“”他怎么就乱说了完了,这么绝佳的机会就这么被她错过,司总一定不会再理她失不再来啊
“闲谈一时也不错。”清冷的音质击破唐时的惋惜,出言邀她畅叙。
唐时“”什么情况他呆呆地看看司珩,偏头又看苏惋。
“也行吧。”苏惋虽应下,却是缓兵之计,接下来她不出声不就行了,关键她跟他能聊得几乎都是一些私密的事,别人听不得。
司珩静静望着她,白皙骨节分明的大手再次轻叩膝骨。
对面的苏惋沿着他裤膝间的褶皱,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