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唉奈何自己没文化啊”

“我刚才还看了一遍他的销售数据，我中午给你完打电话的时候是一百二十多万，现在都过了好几个钟头了，才涨了十来万，我估计全都是为了骂他才订购单曲的”

“根据我的估计，他这首歌是完蛋了，说不定要是有点儿羞耻心的，没准直接退出歌坛，没脸再见人了呢”

“对对对他不是还在微博上跟你挑衅嘛，还直播吃粑粑，你让他吃，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马楠这噼里啪啦的一顿说，好像都没换气似的，充分表现出了此刻欢悦的心情，不过肺活量还是有限，终于停了一下。

“啧”吕直言捏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马楠，这眼神看的马楠有点儿摸不着头脑，弱弱的问道“吕老师，你你这是在想什么呢”

“哦”吕直言回过了神，用一种探讨的语气在跟马楠交流沟通“你说有没有这么个可能就是这个吴易夫，是不是专门上我这儿骗吃骗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