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常人类的范畴，我还挺感兴趣的。”

“想拿我做实验样本吗”亚度尼斯盯着头顶刺眼的白色灯光，感受着背后冰冷的金属台，颇有种自己像小白鼠一样即将被拿来做实验的感觉，就假装开了句玩笑。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很高兴的。”卢瑟说。

这时检测台上的仪器已经对亚度尼斯进行了全身扫描，而扫描的结果也很快就显示在了他的电脑上。亚度尼斯的身体数据比他想象的还要奇怪，也更激起了他的兴趣。

他一边记录着什么，一边说“之前你昏迷不醒的时候，超人就把你送到我这里来看过了。”

“真的很神奇不知道你自己能不能感受到那时的你根本不像人类，状态也介于死与不死之间。”这位科学家勾起了唇，眼神有种对未知的痴迷和狂热，“这种情况，我之前只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过。”

介于死与不死之间的状态居然还有人会跟自己一样亚度尼斯追问下去“是谁”

“在这里我可不会提起他的名字，”卢瑟摇了摇头，说，“你也不用太过关心，他跟你的情况完全不一样。他呈现出那种状态，是他大脑里的某种病毒作祟。”

而谈起那种病毒时，他的语气有些诡异的兴奋“我第一次见到那么神奇的东西，它居然能让百分百暴毙的人微弱地吊着口气。当然，他也没撑多久，很快就死了。”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更神奇的事情是，那种病毒，居然还有传染性”卢瑟的语气就像是任何一个想要像别人推销自己的科研理想的疯狂科学家，他眼里的狂热，令亚度尼斯有些不寒而栗。

他问“你去研究它了吗”

卢瑟笑眯眯的，像是在炫耀自己的研究成果。他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