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在这纠结了半天,开口说出来的居然是这样的话,站在周围的人们都有些惊讶,一时之间,人群竟是都安静下来了一瞬,然后马上便又笑了起来。似乎是在为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子的“口出狂言”而感到好笑。
听了陈白的话之后,老板的脸色立马就变了,他卖了这么久的话,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对他说出来这样的话,而且还是一个长得如此年轻的女子,然后他咳嗽了几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尽量露出一抹笑容出来,然后对着陈白说道:“这位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看得出来你是比较喜欢这些花草,但是你也不能随便污蔑我的专业性啊,我在这都卖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花了,怎么今天还被你给批评了”
陈白似乎是没有听到老板的话,然后手指了指花朵旁的叶子,说道:“叶子也得喷点水的啊,而且,一看你就没有好好地浇水,给花浇水要根据花的品种和习性,根据季节来调整水量的,你这简直就是全部都当成了同一种花来浇水了,它们能长成这样也是多亏了它们自己的生命力比较顽强,不然的话,早晚得被你给害死。而且你施肥也没好好施,你看看”陈白指着某朵花说道,“它都营养不良了,你”
“行了行了”老板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陈白一语说破了,气得满脸涨红,挥手要赶人似的,说道:“买不买要买的话就赶紧买不买的话就走人别在这胡言乱语了”
老板站起身来,双手叉腰,大声喊道,看得出来是真的生气了。
林葬天笑了下,然后走到陈白的身边,正准备说些什么呢,陈白直接站了起来,冷哼一声,瞪了气得喘着粗气的老板一眼,然后拉着林葬天就准备走,“哼不买就不买没见过这么养花的,真是气死我了”
说着,她便已经拉着林葬天离开了那个地方。
身后传来了一阵老板骂骂咧咧的声音,她也全部都当作没听见。
“哼真是的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居然连基本的一些养花的知识都不会”陈白有些愤愤不平地走在前面,看上去十分生气的样子。
林葬天站在她身后,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卖花的地方,因为陈白的话,走掉了几个人,但是大多数人还是围在那边看着,老板又重新换上了一副笑脸,看上去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即使谎言被人戳破了,但只要大多数人都不觉得那是谎言的话,那么那个谎言就依然可以作为真实而合理存在着。
“刚才为什么要拦着我”林葬天突然问道。
陈白的脚步停了下来,等到林葬天走到她旁边的时候,她才开口道:“你的身份不能轻易暴露,我又不是不了解,怎么会让你因为这样的小事而暴露自己的身份呢”
“真的是小事吗”林葬天笑问道。
陈白抿着嘴,皱着眉头,沉吟片刻之后,只是感慨了一句道:“唉现在专心养花的人是不是越来越少了啊”
“或许吧”林葬天看着前方形形色色的人经过,然后转头对陈白说道:“其实也并不是每次处理问题都会暴露我的身份的,我那么神通广大,自然还是有很多不需要暴露身份的法子的。”
陈白闻言,只是哦了一声,并没有受到什么安慰,她只是觉得那件事情是自己的事,所以需要据理力争的人只需要是她自己就行了。
林葬天看了眼陈白,见她一脸认真的神色说着没关系,然后轻声道:“没想到啊”
“没想到什么”陈白这回反应过来了,及时地抓住了林葬天说出来的这半句话,没有像上次一样给忽略掉。有的时候林葬天会说一些听不懂的话,但是事后回想起来,她又总觉得林葬天话里有话,还有着什么她不曾去了解的真意。等到她意识到了这件事的时候才发现,或许自己已经错过了很多次的机会了。
林葬天没有回答,只是笑而不语。
陈白皱了皱眉,她最讨厌他总是话说一半,装作高深莫测的模样了。
然后正当她准备追问他一些问题的时候,突然被旁边经过的一个人给撞了一下。
“哎哟”
结果她还没怎么样呢,那个人便已经倒在了地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满脸痛苦,咬着牙,似乎是摔得不轻,手捂着屁股,一直在自己的屁股上面搓着。
林葬天停下脚步,看着地上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男人,后者穿着一身厚厚的蓝色袍子,手上拿着一个缠着绿藤的手杖,在手杖的最顶端,还有着一颗蔚蓝的小珠子。林葬天的视线在那颗蓝色的珠子上面停留了一会,然后和善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将摔在地上的那个男人扶了起来,后者一脸惊喜,连连道谢,似乎是平日里不受别人待见,突然见到有人向他伸来援手,一时之间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似的。
陈白见缝插针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刚才没有注意,不小心把你碰倒了。”
那人急忙摆手,否认道:“不不不这是我地错,我刚才想事情想得太过入迷了,一时之间没有注意到前面,不好意思啊”他挠了挠头,满脸歉意地看着陈白他们。
他被林葬天扶起来之后,拍了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