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林葬天才会被它给带得不得不停了下来,它的脖子和头上的角,都被林葬天手指上的那条丝线缠绕住了,此刻它正在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妄想要将这些丝线从自己的身上给挣脱开来,然后它也在不断地往那个缝隙里面退去,似乎在地下才是它最感到舒适的地方。
随着它的出现,在那条裂缝里面顿时溢出了许多清澈的水,像是喷泉一样喷了出来,然后很快就溢满了地面,变成了一片浅浅的池水,但是很快,那个模样奇特的野兽就低下头,开始吸收起地上的水,不一会,那些池水便全部被它给喝干了。
看来造成这个地方如此干涸的罪魁祸首,就是面前的这个以水为食的存在。虽然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生物,但是就凭着它能够喝干净这么多的水,就能看得出来,它绝对不是一个简单就可以应付得过去的存在。
陈白惊讶地看着快要到自己面前的水经过了这道屏障,去往自己的身后,然后又瞬间倒退回去,一时之间,陈白都以为自己刚才是在做梦,怎么这些水一下子出现,一下子又全部都消失不见了呢她看着前面的那个硕大的野兽,后者的背影像是一座巨大的高山,完全挡住了她的勇气,她只能抱着林葬天给她的剑鞘,不断地往后退去,寄希望于林葬天的身上,然后争取离得远一些,免得给林葬天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不得不说,林葬天给她的这个剑鞘确实很有用,居然可以完全不受到那些东西的影响,简直就是一个天生存在的宝贝,能够自然而然地在遵循着自然规律的过程当中,避开所有其存在的不利因素,然后发挥其最大的价值。陈白看着那颗蓝色的宝石,不禁在想,若是把这块宝石卖了的话,说不定可以把她后半辈子要用的花草全部都给买齐全了。如果一直跟在林葬天身边的话,自己下半辈子的研究就再也不用节衣缩食,过苦日子了。正当陈白还沉浸在自己的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之中的时候,她忽然惊讶地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却到了距离林葬天他们很远的地方了,好像位于荒地的边缘了,但是即使是在这个地方,她依然能够感觉到那边传来的声响造成的震动,完全不像是普通的生物能够制造出来的,简直是一场天翻地覆的灾难。
陈白找了个石头后面藏了起来,静静地看着远处的风暴中心,她看到周围的一切风沙都开始往那边涌过去,一层接着一层,完全不像是一个寻常可见的沙尘暴,反而更像是一个凸显了这方残酷的土地上的毁灭性的风暴。
她抱着月壶剑的剑鞘,那个蓝色的宝石晃过她的眼眸,让她短暂地平静了下来。
陈白看着那个野兽,不禁在想:“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远处。
风沙遍地,眼前全部都是黄沙,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睛,位于风暴中心的林葬天依然没有放开地上的那个怪兽,即使它再用力地想要挣脱,但是林葬天就是不松手,随之而来的,是地上的那个野兽的疯狂咆哮与奔袭,就像是摸准了林葬天的脾气一样,四处乱跑着,完全不在意自己是不是撞到了什么东西,或是去到了哪里,它甚至想要扭过头去,咬住这根线,然后不断地将御剑在天空中的林葬天给拉下来,但是让它没想到的是,林葬天手中的那根线还能够继续延伸出去,不断地变长,所以即使是被它咬住了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它也挣脱不开,这道秘术是林葬天研究了很久的东西,就像是捆仙索似的,一个不留神就能够让其再也无法挣脱开这个束缚,越是挣扎,这条线缠绕得就越是紧,最后就变得再也无法挣脱开,变成身上的一个摆脱不掉的存在,甚至变成身体上的一道烙印。
比起这些,林葬天其实还是更在意它到底是什么生物,它和林葬天印象中见到过的某种远古生物有些相像,只是会躲在地底深处蚕食这方天地的水土灵气的存在实际上也有很多,但是向它这样只懂得横冲直撞的存在似乎不多了,所以林葬天只能够凭借着自己的模糊的记忆来大致地判断出这个野兽的存在可能是远古天地中的某些存在是有着相同的神通,亦或是有着相同的血缘关系的存在。但是就目前来看,林葬天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但是知道它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本能来吸食这一方水土的灵气的,所以林葬天也没法轻易地来决断它的生死,只能够将其带离这个地方,看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更适合它一些,因为中部大洲的这一块地方的位置比较特殊,如果这一片地方的土地变得丧失了灵气的话,那么之后的危害势必会波及到帝都那边去,甚至会波及到整个帝国上下,土地全部都变得荒芜了起来,到了那个时候,一切就都无法挽回了,而帝国也就没有了抵御域外异族的能力,以及处理雪原厄斯那边的事务,甚至魔教对帝国境内的宗门的染指和控制,这一切都会变得困难起来,甚至变成一句可笑的承诺,变得不再是能够轻易兑现的东西了。
林葬天皱了皱眉头。
只见地面上的那个存在,突然以头撞入地面,那两根牛角一样的东西很快将这坚硬的地壳给穿透。
大地瞬间破碎。
然后它双脚开始不断地往外面刨土,试图再一次进入地下。
林葬天被它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