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决定好好地活动一下。
“喂你再不出手,我可就不给你喂墨了”南宫七溪“威胁”道。
听到这句话,一直趴在南宫七溪肩头的灵笔不情愿地飘起,然后开始在他周围打转,最后“狠狠地”在南宫七溪白皙的脸蛋上抹了一道黑色的墨迹,然后呼啸离去,掀起海浪无数。
在火龙即将触碰到南宫七溪身前的时候,那支一直都在前冲的灵笔猛然停下,然后在海面上原地打转。
南宫七溪眯眼笑着,说了一个“龙”字。
然后那支灵笔不知如何动作,就瞬间出现在了南宫七溪身旁,趴在了他的肩头,好像在邀功似的,不停地对南宫七溪“撒娇”。
南宫七溪面无表情,指了指脸上那道黑色的墨迹,好像是在说“你还好意思问我邀功那这道墨迹怎么说”
这支天下间杀力第一的灵笔又在南宫七溪脸上画了一道墨迹,以
表示自己的不满。
南宫七溪嘴角抽搐,有些无奈。
怎么自己的笔对自己还没有对林葬天那家伙亲昵呢难受难受。
海面上。
在“龙”字声音刚落之时,一个巨大的“龙”字蓦然浮现在海面上,刚才不见那支笔有何动作,便已经写下了这个海天相接的“龙”字。
南宫七溪笑道“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龙”他手中的折扇轻轻敲在手心,又开口道“起”
那个金色的“龙”字眨眼间便变成了一条巨大的金色龙,相比之下,那个火龙显得格外的渺小。金色龙吼了一声,然后蓦然前冲,将那条凝聚而成的火龙轻易地就冲散,然后很快就出现在一脸震惊的“火夫”面前,金色龙瞧了瞧老人,然后张开了嘴。
咔嚓咔嚓。
吞咽入肚。
南宫七溪将折扇打开,轻轻摇晃着,他看着那处平静的海面,微笑道“我可是书圣啊。”
“长枝”和“琴圣”那边的战场其实很简单。
身为“花神”的长枝,只是召唤出了自己的小天地,于是以那个满脸猥琐的老人和手拿巨大的板斧的汉子为首的七人,身上就都出现了黑色的藤蔓,紧紧地缠绕在他们身上,上面的刺不断地钻进血肉,吸血蚀骨,这种藤蔓,要比之前的藤蔓更加地疼痛难忍,估计这种藤蔓是刚才出现的藤蔓的老祖宗,整片花海,各种花朵肆意绽放,只不过都是杀人花罢了。
手拿板斧的汉子领域全开,不断地挥舞着他手中的那个巨大的板斧,但是那些花朵和藤蔓一直都在不断地再生,砍也砍不尽,烧也烧不完,那些飘在空中的孢子,不断地再生又盛开,绽放在他们的血肉上,一不小心就会像那些花草一样,变得什么都无法思考,宛若活人植物。
长枝一袭红衣,看了眼南宫七溪那边,然后嘴角勾起。
还是那么潇洒啊。
她又看向面前的战场,看着那些不断挣扎,然后渐渐放弃希望的人,长枝笑了笑,这可是自己的花神领域啊,除非是同等级的封神之人,不然的话,根本逃不掉这个“花海囚笼”,她看向面前的人,冷哼一声。
你们,都还不够格
“琴圣”静静地站在一边,对于花海岛主的实力,他自然是极为信任的,所以他只是闭目轻轻抚琴,然后轻拢慢捻抹复挑,几道琴音瞬间透过花海,又透过了在花海中挣扎无望的七人,琴音在他们的心中炸开,也在他们的脑海中炸开。
琴圣的绝学,很难有人可以说出其中的滋味,因为他们都死了。
长枝皱了皱眉,看向琴圣“真是血腥。”
琴圣笑了笑,只是轻轻地将手按在琴弦上,然后将其竖起,装进那个朴素
的布袋子里面,整理完后,将其背在身后。
镇灵山下。
众人终于松了口气,为这几人加持,可真的不是一个容易的活。
林葬天笑了笑,脸色也有些惨白。
收剑
法阵渐渐消失,那个逐渐在下降的海域面也消失在了视线当中。
众人落在地上。
环顾四周,皆是豺狼。
落霞城内。
齐祥其已经坐起了身子,他看着坠落在画卷上的老人,好像丝毫没有感到意外。
老人气若游丝,面如金纸,好像不久就要离开人世。齐祥其看着支离破碎的画卷,叹了口气“现在的世道,人人都为长生,长生就当真有意思了吗”他顿了顿,然后自问自答道“我看不是”。齐祥其双手撑在地面上,看着天上的云,现在不是乌云了,层层叠叠的云彩渐渐散去,露出深蓝色的天,黑得不太彻底了。
齐祥其看了眼老人,然后起身。
老人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凭他的修为和境界,在这石板地上面躺上几个时辰,就自然可以自己走回家了。
齐祥其笑了笑,一甩衣袖,然后大步前行,去向东南。
既然要作画,只是远远观望怎么能行
石板地上。
斗笠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