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去说我不管,你不许走”
白衣女子无奈笑道“我这不是怕婆婆不让我走嘛,乖,你先留在族里,我很快就回来了。”
小青都快要哭出来了,“很快是多快啊”
白衣女子想了想,说道“大概一年的时间吧,要是快的话。”
“什么一年”小青惊讶道。“那要是慢的话呢你准备就一辈子不回来了”
“不会的,最多三年,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白衣女子说道。她看向远方,眼神深邃,“有些事情,我还没有想明白,所以我还得多看一看。”
小青沉默了一会,还是尊重她的想法,说道“那你路上小心啊。”
白衣女子笑了笑,点了点头,说道“知道啦。”
然后白衣女子就飘掠到了洞口,然后转过身来,摆了摆手,向着小青告别。
小青突然向前奔跑起来,她一路跑到洞口,朝着那个远去的身影大声地喊道“记得早点回来啊”
远处,白衣女子笑了笑,轻声道“知道啦。”
小青看着那个化为一个小白点的身影,独自站在原地,她朝着周围望了望,有些茫然,心里空落落的。
有些孤单啊。
东山。
那个身穿白衣的盲眼和尚将放在井口处的手拿了下来,枯井再无动静。他双手合十,笑道“不知几位施主前来,是所谓何事啊”
林葬天微笑了一下,同样双手合十,说道“多有打扰,请不要介怀啊。”
“自然不会。”盲眼和尚走到屋前的椅子那,然后抬起了椅子,将其放在了它原本所在的位置,然后轻轻坐下,他笑了笑,微微摆了摆手,然后整个小屋外的空地上面拂过一缕微风,将地面上的尘土和石子吹向四周。院子里顿时变得整洁了许多。
赵静直和莫云符走到营地附近,看着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传说中的盲眼和尚,有些好奇。
坐在椅子上的盲眼和尚突然“望”向两人,后者立即心中悚然,有些发怵,没来由的一种感觉。
林葬天向前走了一步,笑着说道“那两位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是一块的。”
坐在椅子上的盲眼和尚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
洛梅悄悄地凑在林葬天的耳边,眼睛撇向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白衣僧人,轻声说道“天天,我怎么觉得这个传说中的盲眼和尚有些可怕呢”林葬天笑道“其实吧他可以听得见的。”洛梅睁大眼睛,看向那个盲眼和尚,后者笑了笑,微微点头。
洛梅低下头,有些神色尴尬。她瞪了林葬天一眼。怎么不早说,这样多尴尬啊。
林葬天耸了耸肩,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啊。
椅子上的盲眼和尚笑了笑,伸出手来,说道“几位不进去坐坐刚好到了晚饭的时间,我就好好地招待一下你们吧。”
林葬天双手抱拳,笑道“那就谢谢您了。我们几位就打扰了。”说着,林葬天就把赵静直和莫云符叫了过来。
盲眼和尚站起身子,笑道“无妨。我这平时其实没有什么人来的,好不容易有人来了,我还是很开心的。”
他轻轻地推开那扇简陋的木门,打开门后,林葬天他们发现其实里面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破败,其实还是有些雅致简洁的。屋内有两副字画,字大如斗,端重而沉着。分别写着“沧浪”和“凤兮”两个大字。林葬天突然想到了“剑山”上面写着的那句话,感觉字体有些熟悉。洛梅几人也有同样的感受,他们看着那两幅字画,有些赞叹
有些东西,就是那么自然地跃然于纸墨间。
走向厨房的盲眼和尚好像是有所察觉,微微笑道“闲来无事,随便写写。”
林葬天问道“您可去过那个“剑山””
盲眼和尚点了点头,说道“曾经带着朋友上去过,然后在上面留下了几句话,想来有些不应该,那么好看的风景不知道有了那些刻字之后,是否还会那么好看。”他的表情有种说不上来的失落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总是感觉不管他是如何的待人和善,却总是会与别人产生一种疏离感。而且他眼角的疤痕不太像是天生就是如此的,倒像是被什么东西划过似的。
对于这一点,几个人都很默契地没有说起。
林葬天笑道“我觉得应该是更好看了。”
盲眼和尚说道“不会是因为今天要在我这吃完饭,所以才这么拍我的马屁吧”他笑了一下,拿起了茶杯,倒上了茶水,然后端了出来。
林葬天走上前去接过递来的茶水,笑呵呵地说道“自然不是,我所说的话都是发自肺腑的实诚话。”
洛梅听到这句话后,嘴角抽搐了一下。她实在是很佩服林葬天居然可以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换做是她的话,就完全做不到了。要说这一点的话,她还是应该多和林葬天多学一学。用她那个师父的话来说就是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若要不挨刀,需练厚脸皮。刀枪穿不进,水火皆不侵。
这句话仔细地琢磨琢磨的话呢,就是练得厚脸皮了以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