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上有某样证据。”
“噢噢”伏特加恍然大悟,“所以是有人从窗户闯了进来,在水杯里下了毒”
琴酒没有说话,但是就情况来看是这样的。
在有人向着这边来之前,他将桌上的水杯给一并带走了。
水杯里的残留物,在检测过后很快就查明了来源。黑胡子被琴酒带走拷问,而在他之后被带走的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我之前给过他们一瓶一定是他们”浑身是伤的黑胡子叫嚷着。他的左腿上有一个正在流血的洞,不知道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扎穿了,致使他现在只能拖着一条腿狼狈地匍匐在地上。
“给过我们一瓶。”诸伏景光强调。他用两根手指捏着那个小小的玻璃瓶,展示在黑胡子和琴酒面前,“这一瓶还在这里。”
黑胡子愣住了,然后更加声嘶力竭地喊道“是假的这瓶是假的”
诸伏景光无奈地耸了耸肩,“只要检测一下就能知道了吧我们怎么可能对麻生下手。”
琴酒从他手中取过药瓶,将玻璃嘴掰断。“是真是假,试一试就有结果了。”
他对黑胡子展露了一个充满杀意的笑容。
“不”黑胡子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拖着腿想要远离他。
“啊”
琴酒踩住了他腿上的伤口,弯下腰扣住他的下颌,力气大得他几乎要下颌骨脱臼。在他痛苦的喊叫时,那瓶液体被灌进了他的嘴里。
捂着嘴咳嗽的黑胡子被琴酒一脚踢开。就像是为了告诉诸伏景光他们“这就是欺骗的下场”,他凉凉地瞥了一眼他们。
病毒起效很快,至少比送去实验基地检测要快速多了。黑胡子痛苦的呻吟声很快就微弱了下去,他像是融化了一样地瘫在角落的地上,只有腿会因为伤口而产生一两下抽搐。
琴酒冷哼一声,给诸伏景光下命令“把他处理掉。”
言下之意就是,他们两个过关了。
麻生三墓带着氧气面罩被推了出来。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但是只要碰一碰他,他就会睁开眼睛。可是好像睁开眼睛是他唯一能做的事,一眨眼就又重新闭了回去。
萩原研二很害怕哪一次就是他最后一次睁眼,
可是又担心一直碰他会让他不舒服。他握着麻生三墓的手不敢用力,另一只手却死死地抓着被子的一边。不仅是手,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
如果不发泄掉那些力气的话,他感觉他就要发疯了。
麻生三墓好像和他们处在同一个世界,但是灵魂已经飘走了。
“小麻生怎么会这样呢”萩原研二把脸埋在麻生三墓身边的被子上。
松田阵平和木岛正章交谈完毕,回到了病房里。
萩原研二噌地抬起头看他。
松田阵平摸了摸鼻子。“问题不算太严重,会有解决办法的。”
萩原研二对他笑了笑,然后问麻生三墓“小麻生快告诉我,小阵平有在说谎吗”
松田阵平走到了病床边,麻生三墓那双空荡荡的眼中机械性地倒印出他的模样。
或许麻生三墓根本听不见,但他也还是问道“当初让你加入他们是不是才是正确的选择”
氧气面罩在传输气体中发出嘶嘶的声音。病房中充斥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轮流请假在医院照顾麻生三墓。“照顾住院的朋友”这个理由并不能算是很好的请假理由,但是机动队队长欲言又止的时候,他却收到了上层的电话,让他“答应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一切要求”。队长看他们两个的眼神都变了。
松田阵平用“出去喘口气”的理由离开了病房站在了医院门口的街边,但是出来之后他却点了一根烟。
现在只有尼古丁能让他保持头脑清醒了。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在事发后第一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松田,”降谷零扫了一遍他的脸色和精神状态,“麻生怎么样了。”
松田阵平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蒂丢进了医院门口设立的垃圾桶上烟灰缸里。
他接连将萩原研二和麻生三墓送进医院,两位都是他重要的朋友,两位都是因为那个组织,他窝了一肚子的火想要发泄
在丢完烟之后,松田阵平毫无征兆地一拳捶上了降谷零的肚子。降谷零闷哼一声,后退了一步。
“抱歉。”
“不关你的事,我就是想打人而已。”
松田阵平知道不能怪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距离麻生三墓最近的人他自己。要追责起来也只是他自己太过于粗心大意而让组织的人钻了漏洞。
但是降谷零这句道歉说得非常真诚。“要不再打几下出出气吧。”他甚至这么建议。
松田阵平于是毫不犹豫地又揍了他一拳。
琴酒安排去监视医院的人传回情报,安室透和绿川汤一去看望麻生三墓,结果被松田阵平打了一顿赶了出来。
麻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