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听说过新居幸太他们的名字,之前有激进派用邮寄包裹的方式将炸弹邮寄给了议员,那次是我去处理的,我听到那位议员提到了新居他们,但是因为没有放在心上所以没有记住,只是稍微有一些印象而已。在意识到那个联盟有些不对劲的时候才终于想了起来。恐怕那些去疗养院找纪本婆婆的人也是议员派过去的,他们想要看看纪本婆婆知道多少事。”
“诶我竟然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萩原研二不可置信地问道,“为什么不和我说啊,从来都没和我说过”
“因为那些事情,不想和你说啊。”
政治上的事肮脏又危险。虽然只是帮忙处理炸弹这种他身为爆裂物处理班的巡警的分内之事,但如果发生了政治摩擦,就算他什么也没有做过也有可能招致危险。
“怪不得之前队长有问过我”萩原研二嘀咕。
“问你什么”
“要不要调职去永田町帮忙。我也拒绝了。”
“你也没和我说啊。”
“所以嘛。因为小阵平是只知道拆弹的那种笨蛋,这种事情没办法和小阵平说出口的吧”萩原研二愤愤地握拳,“结果你竟然也一直瞒着我”
“因为和你说了你就一定会参与进来。”
麻生三墓举手“那个。”
“什么”
“怎么了”
“很久之前,我乘坐的那班飞机上的爆裂物事件,”麻生三墓问松田阵平,“是松田先生处理的。绑架时冈先生的家属、让时冈先生帮他们在飞机上安装炸弹,如果只是为了炸掉机组的工作人员,总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因为凶手一直躲在幕后,挑选的还是这种国际航班,总觉得应该是更严重一点的目的。所以,会是松田先生说的那个吗”
“啊,虽然是完全没有根据的猜测,不过确实是这样。你竟然一直在意那件事吗”
“不是在意,”麻生三墓一本正经地回答,“只是当时产生了一些米花町好像很恐怖的心理阴影而已。”
心理阴影什么的绝对是玩笑。
“为什么和你们讨论的时候,话题总是会跑偏到别的地方去。”松田阵平责怪道,“快点讲正事啊,那封信。是有什么吧,麻生”
“比起那个,萩原先生在生气,真的没关系吗
”
松田阵平摆了摆手,“无所谓,他过一会儿就消气了。”
“无、所、谓我可是超担心的啊”萩原研二用一种要把松田阵平种进沙发里的气势按着他的头,浑身冒着低气压地吼出战斗宣言“小阵平受死吧”
“啊痛痛痛痛”
真可怕啊,萩原先生,像是要占领地球的大反派一样。
麻生三墓感叹。
萩原研二的愤怒半真不假,用决斗的方式发泄过后,他就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舒了口气。
松田阵平的头发因为静电而乱七八糟地翘了起来飘来飘去,衬衫和西装都变得皱巴巴的。他边用手指梳理着自己的头发,边不满地催促“现在可以说了吧,纪本写给真城的那封信。”
“不仅仅是那封信,还有疗养院的纪本婆婆和祐田老师的话。他们每个人都是想要说但是不能说的状态。”麻生三墓解释着,“纪本婆婆一直在问雪枝把她的顺君藏到哪里去了。这句话可以理解为她无法接受纪本顺的死亡、所以才一直在找顺君。但或许换一种想法,和纪本小姐一起死去的人并不是纪本顺呢”
“我们两个永远也见不到面了,”松田阵平回想着真城和男所念过的信件中的内容,“她说的是我们两个,所以”
“真希望你能和阿顺见上一面、果然还是不要见面的好,这些话从表面上来看意思是纪本顺已经死亡,纪本小姐想让真城先生和纪本顺见面,但是又不想让真城先生也去到另一个世界。从另一个角度考虑,或许是在说纪本顺没有死亡,所以真城先生可以和他见到面。但是纪本顺已经不再是纪本顺了,所以即使见了面也不会和真城先生相认。”
“啊纪本小姐在遇害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死亡,所以她是提前将顺君藏起来了”萩原研二苦恼地皱着眉,“那么,那个和她一起遇害的孩子呢如果不是顺君的话,纪本小姐的行为也解释得通了。”
“纪本小姐的死亡和新居真幸的案件一样,都不会进行细致的调查,随意敷衍了事。所以就算纪本小姐将顺君和其他孩子调换,被发现了也只能称那个孩子就是纪本顺。”
“喵君”萩原研二嘟囔,“喵君和汪君,原来是暗示吗所以被换掉的那个人”
即使真城和男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调查行为,但他还是阻止着萩原研二和麻生三墓靠近三宗建业。萩原研二试图劝说他,用很严肃的语气和他说“真城先生,我们现在正在调查的是纪本小姐最后未说出口的话,你绝对会想要知道的。”
但是真城和男不为所动,甚至做出了防备的姿态。“这些是我的事吧既然如此那就听我的话。现在,向后转,回去,把这件事从你们的脑中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