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重新收拢五指,将白井泉控制在极其痛苦却不会因此死去的区间。
这个场景似乎深深刺激到他,以至于表面上的平静都有崩裂的迹象“你在逼我开枪”
“不然呢”小鸟游空夜反问,“我给你几条建议吧。你可以当场将我击毙,也可以把我打成残废,再把我丢到降谷面前让他亲手送我上法庭。”
尽管嘴上说着残忍的话,他的表情却毫无波澜,复刻安室透的完美假笑取代了猫头鹰的面具,焊死在他脸上。只是心里尖锐的疼痛随着说出的每个字加重罢了。他撑得住。至少比田中大河撑得久。
“或者,你也可以现在就用掉那杯银色子弹,把白井泉救下来。”
“我建议你想清楚要不要救。”
“如果你救了他,我就会告诉降谷,你是白井泉的盟友。不救的话,你就是眼睁睁看着我杀掉白井泉的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