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楠小小声,“听说过吗有人在卧铺上睡觉,结果那个被子中被人故意放了蚂蝗,蚂蝗就隔着被子吸他的血。等火车到站,乘务员掀开被子一看,都成人干了。”
路世安条件反射丢开被子“你从哪里听说的”
于胜楠呆呆“故事会啊。”
“那都是假的,”路世安重新躺平,说,“躺下,睡觉。”
于胜楠喔一声,犹豫再三,还是小心翼翼地躺下。
笔直笔直的,庄重肃穆到下一秒就可以被送花圈的僵硬笔直。
于胜楠又说“那这被子干净吗会不会有寄生虫或者”
路世安打断她“蚂蝗不会隔着被子吸血,被褥也有乘务员更换,一客一换。”
于胜楠老实“喔。”
还没闭上眼睛,只听路世安低声吸一口气,于胜楠条件反射,侧身半起“怎么了”
“没什么,”路世安说,“枕头边缘有点硬,好像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
“啊,”于胜楠短促惊叫,她不安地说,“我看过新闻,有性格扭曲的病人,会故意用针刺穿自己的血液,然后放在可以扎人的地方,比如火车”
“于胜楠,”路世安叹气,他转脸看她,语重心长,“是不是我不死,你睡不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