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自己处理事情。”我转头看到是降谷零,挑了挑眉,“所以,你看到我就绕着走,是因为你怕我”
“我不怕你。”
看他不苟言笑,不惧一切的那劲,我就觉得好笑。
“好。”
降谷零以为我在取笑他,蹙眉道:“好什么”
“万事顺心,所以我说好。”
我真心觉得道场上那些不叫什么事。降谷零没有必要抱着不放。但他真要说明白,甚至要和我据理力争什么的,我也无所谓。反正我们是不同的个体,互不理解是常事。他想放下就放下,他想拿起就拿起,我随时奉陪。
我看两人快支撑不住,终于决定去当救世主了。
离开前,我又看向降谷零。
“来警校之前,我就认识你了。”
降谷零的脸上因为我这句话出现了细微的变化,像是诧异,像是疑惑,又像是好奇,眼瞳动着光,好像我们才是第一次见面。第一次看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样子时,连那遮盖在眼前的昏昧也像是遮挡阳光的帘布,跟着被风吹拂开来。
光影颤动下,旧世界悄无声息地用焕然一新的面貌呈现在眼前。
“你也该好好认识我才对。”
我一说完,就大步走上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