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惊呼出声,众人这才发现,女人素白的手上捧一株血红的藤蔓。
死寂的祭厅重新躁动起来,信徒们神情狂热注视着“神迹”、扑通跪了下来高呼“我主显灵”、一边行礼一边吟唱颂诗。
在各色痴狂的目光和欢呼中,郁姣不言不语。
鸦黑的长发与黑袍融为一体般,将那张低垂眼眸的稠丽面容,衬得肃穆冷洁。
只是,透过过于宽大的衣领和衣摆,依稀可见斑斑点点暧昧的红痕,给这场“神降”染上一丝迤逦的色彩。
唰
一道矫健的身影越过亢奋的信众,如狩猎的猛兽,一击即中,叼起猎物就走。
──郁姣猝不及防被捞着膝弯抱起,低呼一声。
“你”
她愤而锤了把来人的胸膛。
“别动。”
那双黑巩膜白瞳仁的眼珠微动,居高临下地望来,嗓音粗哑“母亲,我现在要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看看有没有什么脏东西残留。”
说话间,他掀了掀唇角,却无多少笑意,反而显得鲨鱼牙尖锐可怖。
郁姣不知这家伙犯什么病,她识时务者为俊杰,只偷偷摸摸拧了一把他鼓鼓囊囊的胸肌泄愤。
“”
高大的男人抱着“神迹”迈着大步头也不回地离开,丢下满堂的信徒和宾客面面相觑。
“这”
“各位。”
清润动听的嗓音响起。
贺兰铎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一边在心中暗骂原苍蠢货,一边在嘴上说着狗屁话给他收拾烂摊子。
“请理解为人子女担忧
母亲身体状况的赤诚孝心。”
宾客们神情古怪。
呃,
heihei
▆▆,
薄唇弯弯。
“天色已晚,各位辛苦,我已命人摆下宴席,备好圣泉,今夜各位便在我教好生歇息一下罢。”
圣泉
不仅信徒目露狂热,所有宾客面色也皆是一振。
心说天启教团果真大手笔参加祭礼竟然就能享受千金难买的圣泉,此行物超所值啊
面对满脸惊喜的蠢货们,贺兰铎微笑颔首,吩咐ai管家引领他们到客房休息。
转身时,他脸上温柔体贴的神情尽数褪去,显出一种无机制的冰冷。
──其他人不知道原苍那个蠢货最后说的话,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他倒要看看,这家伙想怎么“检查”,又要怎么“清理”脏东西。
咚
郁姣被丢到床上。
正欲挣扎起身,一具年轻火热的躯体覆了上来。
原苍双腿分开,抵着床面,整个人半压在郁姣的大腿上,令她挣扎不能,只能用手推拒着他硬邦邦的腰腹。
“他碰了你哪里”
原苍背着光,漂亮妍丽的面容仿佛被刷上了一层暗色。
“这里”
质感粗粝的嗓音微扬。下一刻,锋利修长的爪子挑开了她的衣襟。
白皙皮肤上嫣红的色泽犹如雪中红梅,刺目而艳丽。那是藤蔓缠绕爬过留下的痕迹,郁姣的皮肤娇嫩,动作稍微重点,印子都经久不散。
看起来分外惹人遐想。
“”
那株罪魁祸首刚滚落到了地板上,郁姣一抬眼就能瞥到那血红的枝蔓,让她很有一种当着丈夫面出轨继子的诡异感受。
更别说床正对面就挂着一副黑白遗照被原苍用黑笔得面目全非。
喻风和你不是很喜欢闹鬼么这种时候装什么死
“唔”
郁姣睁大了眼睛。
冰凉的爪子落在她颈侧的皮肤上,像弹奏琴弦一般,缓缓划过那些红痕,时而用粗糙的甲面摩挲,时而用尖锐的爪子弯钩轻挠。
没一会就用新的痕迹覆盖了旧的痕迹。
“我不喜欢那个老家伙。”
原苍磨了磨尖牙,拧眉道“所以,你也不准喜欢他。”
口中说着孩子气的话,手上的动作却少儿不宜。
不知该说这家伙天赋异禀,还是无心插柳柳成荫。那只奇异的爪子灵活至极,好似最知道怎么往瘙痒处挠。
郁姣紧咬着唇,莹白的脸上升起媚态的红。
她冷冷瞥了眼地上一动不动的藤蔓,忽而嫣然一笑、嗓音清甜道“当然,我怎么会喜欢他,你的技术可比那个老家伙好多了。”
“”
专心“清理”的原苍动作一顿,那
双渗人的眼睛一寸寸亮了起来,宛如被夸奖的狗狗,仿佛有无形的尾巴在身后甩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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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作淡定,眼巴巴地望来。
“真的。”
她的嗓音带着情欲的意味,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