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规了太多次。”
“”
“公平起见,下一场游戏,由我主导。”
“”
“记清楚了,你的任务是跪在我的脚下,别做多余的事情,否则”
倒影摇摇曳曳,如张牙舞爪的鬼影,逐渐归于平静。
祂自始至终没有言语,久久独坐。
第二关魔鬼的祭品
和熟悉的系统音一同响起的,是一道欢快的消息提示音。
郁姣下意识抬起手,看向声音来源。
一块手表。
似是感受到了她的注视,手表滴滴一响,莹蓝的一道光宛如孔雀开屏般投射在半空。
上书几个大字。
宝贝,今晚九点,老地方见
在郁姣的注视下,这个备注为的联系人再度发来消息
好土的颜表情。
郁姣默然抬头,恰好对上一张阴沉冷漠的脸。
准确来说,是一张阴沉冷漠的黑白照。
吓她一跳。
平心而论,照片上的男人不丑,甚至称得上英俊,极为端正的英俊。
瘦削的脸颊,浓黑平直的眉,下垂的眼角,偏深的唇色。黑色碎发,端正古朴的衣襟,细细的几根辫子垂在肩头。
一张忧郁、古典又寡淡的脸。
配上黑白滤
镜和他漠然的神情,简直像含冤死了几百年、今晚就会来索命的厉鬼。
看桌上的祭品,这应该是一个刚死没多久的人。
而她
一身半古不古的黑色旗袍,头上簪着朵硕大的白花,正跪在这张凶厉的遗照前。
怎么看都像在守丧。
只是不知道她具体的身份,是此人的姐姐、妹妹、女儿还是
“哎,谁见我那新过门的妈了”
一个轻浮的大嗓门由远及近。
门外,有下人低声回答,“少爷,夫人正在里面祭拜。”
咚
银灰色的自动门被踹了脚,一顿,悠悠划开。
背对着来人,郁姣将手表藏在怀中、乱按一气,手忙脚乱地想关掉这高科技的显示屏。毕竟,上面还写着宝贝,今晚九点,老地方见。
怎么看都像是寂寞寡妇偷人的铁证。
“哟,咱妈做什么呢在这儿”
一只大掌箍住郁姣的手腕,生生把她从地上扯了起来。
在野男人暴露的前一秒,郁姣终于摁灭了手表,并在心中暗骂这是什么中西结合复古新潮的世界观,呸
“你就是那老家伙娶的新老婆啊。”
质感粗粝的嗓音响在郁姣头顶,带着毫不尊重的调笑意味。
无痛当妈的郁姣被便宜儿子捏疼了手腕。
“松手。”
便宜儿子笑嘻嘻“我偏不。”
他索性用大掌将郁姣挣动的两只手都箍住,空出一只手,卡住她的下颚。
郁姣被迫昂头。
终于看清了行事粗鲁无礼的便宜儿子的真面目。
也就是这一眼,令她忘记了挣扎。
那是一双和常人正好相反的眼瞳。眼白是黑色的,瞳孔反而是白色的。
简直像恶魔的眼珠。
他弯了弯眼睛。
“呀,长得倒是可人,让我真想”
“把你一口吃掉。”
说着,他煞有介事地舔了舔唇,露出一口尖利的鲨鱼牙。
看起来变态极了。
郁姣屏息,极力后仰,试图挣脱。
“别动呀,让我再看看嘛,”他一把将人拉得更近,卡着她脖颈的手松开,转而抚上她的脸。
冰凉的触感从眼角划过,危险感令郁姣一个激灵。
这、这人的指甲竟然都是尖锐弯钩,有三四厘米那么长,似猛禽的爪子。
“你叫什么名字啊”
郁姣不语,拧眉瞪他。
这人长着一头浓密的长发,在室内的灯光下泛着橘红调,蓬松得像狮子的鬃毛。
神情也像大型捕食者,傲慢、凶恶、无所畏惧。
“问你话呢,真没礼貌。”
他不满地嘟囔。
心情恶劣,手上便没个把门,锐利的指甲霎时划破掌下娇嫩的皮
肤。
落下一道刺目的血痕,在雪白的脖颈上异常显眼,血珠滚落,没入旗袍的高领,像是跟人玩捉迷藏的调皮小孩。
诱人翻找。
便宜儿子挑眉,饶有兴致地用指甲点了点她那保守的领口,当即便在昂贵的旗袍上划出一道口子,鲜少露于人前的细腻肌肤宛如拨了皮的果肉,更是诱人的香甜。
在他做出更过分的举动之前,女人拧起细细的眉,忍无可忍般闭眼“郁姣。”
“嗯”
“我叫郁姣”
像是被更有趣的事物吸引了注意力,他长长哦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