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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愿。”
主线任务成功被秘密社团选为猎物,并存活一周进度30
糊弄完薛烛,郁姣全身而退,做贼般通过窗户回到自己房间,换上睡衣裤,身心俱疲地趴倒在床。
今天演了太多场戏,精力严重透支。困意袭来,昏昏沉沉间,郁姣听到房门被叩响。
“小姐,按照您的惯例,准备了热牛奶。”
有这个惯例吗
郁姣迷迷糊糊地想。
实在累极的她放弃思考,有气无力道“不用了。”
门外的血仆顿了顿,温声应道“好。”
然而下一秒,门锁一阵扭动,厚重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接着,轻柔的脚步声靠近,停在郁姣的床边。
“咔哒。”一声轻响,玻璃杯被搁在桌面,香甜的牛奶味弥漫开来。
半梦半醒的郁姣忽感不对劲,警惕地睁眼,翻身而起,却被高大的男人覆身压制。
又得加班演戏了。
郁姣叹气。
接着,她迅速进入状态,咬牙一字一顿道“卫长临。”
身后那人轻笑,松开手,重掌身体控制权的郁姣噌噌几下挪到墙角,抱着被子,神情戒备地瞪着他。
卫长临身形颀长,穿着黑制服,带着白面具,一副标准的血仆打扮不知道是从哪个倒霉鬼身上扒下来的。
呆板正经的制服到了他身上,显得玩世不恭,流露出一股子以下犯上的僭越意味。
郁姣拧眉“你怎么在这”
“当然是来收债的咯。”卫长临摊开手掌,“拿来吧,说好的东西。”
郁姣一僵,捏着被子的手紧了紧。
整个人紧绷得和即将失去存粮的小仓鼠一般没有安全感。
看她这幅拧巴的模样,卫长临挑眉“没拿到”
郁姣支支吾吾“那么大的几个火漆章我怎么偷你说的容易,什么拓在纸上带出来先不说谢宴川给我准备的礼服哪里能藏得下纸张,就说他这样一个谨慎的人如果发现丢了几页。”
卫长临打断“所以,你这一趟什么都没办成”
他似笑非笑。
“我又没说行动失败,”郁姣超大声“我拓印出来了”
卫长临抱臂“那叨叨这么多废话做什么,东西呢”
郁姣沉默,眼神飘忽。
卫长临似有所觉,迟疑道“你,拓到哪了”
郁姣恨恨睨他一眼,又羞又愤地推开被子,缓缓背过身,捞起睡衣下摆。
只见,几枚鲜红的印章落在白嫩的后腰。
片刻后,卫长临啧啧称奇。
“你还真是个天才。”
“闭嘴”
少女耳尖染上薄红,头也不回地愤愤道“那礼裙又是露背,又是薄纱,只有前胸和后腰有几块厚实的布遮着,我能怎么办”
骗人的。
背对着卫长临,郁姣神情淡了些,眼底玩味拓印的位置自然是她精挑细选的出来的。
面上,郁姣仍是一副羞恼的模样。
听完她愤愤不平的控诉,卫长临不由轻笑,“所以夸你天才嘛。”
郁姣嘟嘟囔囔,催促他搞快点,卫长临依言找到一个空白的本子,临摹印章上隐藏的符文。
屋内安静,唯有笔摩擦纸面的沙沙声响。
白炽灯下,少女的肌肤被蒙上一层朦朦胧胧的光晕,看起来比床头柜上的那杯牛奶更加香甜。
鲜红的印章、白嫩的细腰。
红枣牛奶。
卫长临有些分心。
恰逢此时,房门被叩响。
“郁姣,休息了吗”
玉石般质感冰冷的声音透过厚厚的门传了进来。
是谢宴川。
屋内,衣衫不整的郁姣莫名显得有些心虚,她正想放下衣摆,却被卫长临捉住了手腕,“别啊,我还没描完呢。”
郁姣挣脱开,压低声音“别闹。”
卫长临盘腿,吊儿郎当地坐在郁姣的床上,撑着下巴戏谑道“怎么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怕被你的好哥哥捉奸在床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你”郁姣气红了脸,狠狠瞪他一眼,“谁跟你被捉奸在床了,臭不要脸。”
卫长临带着面具,只露出一双笑眯眯的桃花眼。
看着确实没脸没皮。
“还有”郁姣用力扯展衣摆,“你能不能见人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吸血鬼猎人先生。”
屋外。
见良久没人应答,谢宴川“郁姣我进来了”
“不许进来”
少女清亮的嗓音急忙响起,带着点娇蛮的意味。
谢宴川只当她还在气头上,“好。”他顿了顿,斟酌着开口,“我只是来问问。”
郁姣敏锐地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郁姣“什么”
“你今晚出门了吗”
他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