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得怎么样了”
“你说那个被警方取缔的医药公司及相关医疗人员名单”绮月答得毫无负担,“警校系统查不到。”
“医药哼。”贝尔摩德低声喃喃着,熄灭了烟蒂,端起酒杯慢慢摇晃,“查不到就查不到,别暴露了自己,朗姆那边我会去说。”
绮月试探着问道“朗姆到底要做什么如果是为了获取与医药相关的情报,那选择我潜伏进警视厅倒也说得过去,但这时间成本太高了;如果是为了在警视厅留下眼线他情报组没人了”
贝尔摩德挑眉,“你不喜欢这个潜伏任务”
想起这段时间的警校生活,绮月有些一言难尽,干脆反问回去“谁愿意天天被条子包围着”
“呵呵,我倒觉得这样挺好的,”贝尔摩德低笑了两声,眼里的笑意冷淡了下去,“也省得你掺和进去那些有的没的”
挺好的有的没的
绮月听得茫然,这女人总是说半句话留半句话,全靠别人去猜,这对她智商要求太不友好了
不过,能让贝尔摩德明确表现出厌恶的东西可不多啊。
刚才她们提到了医药还有贝尔摩德的态度
绮月微微拧眉“我一直都很疑惑,就算不用情报组的人,那医疗组的人也不少,怎么朗姆偏偏挑了我去执行潜伏任务。”
虽然猜想有些荒谬,但她越想越觉得可能“这不会是你们俩谁的建议吧”
房间一时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只有香烟和美酒的味道在肆意横行。
绮月没有得到答案,但沉默有时候即是默认,她感到有些惊讶,但又有预感,接下来的话才是伏特加不能听的部分,也是二人今晚约见她的真正目的。
等到酒杯中的冰块化了一半,贝尔摩德才淡淡地道“那个实验,又要开始了。”
实验什么实验组织一年到头的实验多了去了。
绮月皱眉思索,综合“贝尔摩德厌恶的”“医药”“今晚找她或许与她有关”等线索,一张勾连过去与当下的大网猛然张开了大口。
线索时间定格于过去的某一年,绮月想到后,不禁一愣,瞳孔骤缩,愕然失声道“不会是”
但最后的话没出口,就被她强行咽了下去。
琴酒掐灭了烟蒂,冷笑了一声“哼,都是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别这么说嘛,”贝尔摩德又勾起了嘴角,声音绵长轻柔,眼底却泄露出一股毫无笑意的狠绝和阴霾,“我们可是差点就成了那幻想中的实验体。”
绮月惊愕的同时,也知道了今晚他们想要告诉她的事,“明白了,就像宫野志保是她父母的接班人一样,组织原本是希望我接手那个实验吗”
说到最后,强烈的反胃感油然而生,她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大口。
“咳咳咳”烈酒入喉激起一连串刺激性的咳嗽,绮月捂着嘴闷声自嘲,“想都别想,就算是boss命令我我也会拒绝,我没那个心,也没那个实力和天赋。”
这僭越和叛逆的话说出口,在场另外两个对组织衷心的人却仿若没听见一样。
见她这个样子,贝尔摩德放缓了语气,“你只管当作
不知道这事,好好待在警校就可以了。”
绮月点点头,心里却在翻腾。
她上一世可是拒绝了潜伏任务,但最后仍然没有参与实验看来也是琴酒和贝尔摩德在背后做了什么。
单论这件事,她也要感谢他们。
就算她注定已经无法再做一名纯粹的医生了,但她还是不想用这双本该救人的手去做什么该死的人体实验。
父母当初的痛苦和告诫她始终铭记于心。
正当绮月又要想起那些苦闷过往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又摁掉了。
贝尔摩德笑问“不接吗”
“是我那些警校生同学,”绮月揉揉额头,“肯定是问我怎么还不回去。”
说着话,手机又响了一次,这次绮月连看都没看就摁掉了。
“看来你被黏得很紧啊。”贝尔摩德暧昧地调笑了一句。
“少来,”绮月喝了口酒,随口道,“很烦的啊。”
“是吗,我看你倒是挺乐在其中的。”一旁的琴酒突然开口。
绮月愣在他的话里,男人已经倾身靠过来,凌冽气场和厚重的香烟味扑面而来,带着强烈的压迫性笼罩着她。
“喝酒、唱歌看来你和你的小同学们相处得不错。”
绮月心一紧,面上却是玩笑道“我想的话,跟谁能处得不好”
她的行踪一直被掌控在琴酒手里,绮月都习惯了,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行的,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未来是要去组织卧底的人她目前并不打算改变这一点,那二人的样貌就不能暴露在组织的人面前,尤其是琴酒面前。
以后在外面还是要多注意
绮月这般想着,琴酒靠得更近了。
身形高大的男人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