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想吃什么玩什么,我都一一作陪,三天两头折腾下来,我也从未有过半句怨言,该有的一样没落下,只想叫他们觉得,你如今有了能力,自也不会忘记曾经他们对你的照顾。”
顾渊微张的唇又缓缓合上,他记得当时二伯因着去赌坊被骗了钱找到他,便是三句不离是侄媳妇带他去的,他也不知那是什么地方,这便被骗了钱。
默了许久,两人之间像是隔了一条巨大沟渠一般,生冷的气氛凝滞在空中,压迫得顾渊险些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们之间不是没有过争吵,这般沉默之时也曾出现在他心情烦闷之时,可每次孟晚棠都会先一步将自己的气焰给缓和了去,再主动打破他们之间的沉默,柔着嗓音将他给抚平。
可这次,孟晚棠却迟迟未再开口,说完那些话,便敛目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好似若他不再开口说些什么,他们便会一直这样沉默下去。
顾渊心底逐渐涌上几分不安来,他不知自己在不安什么,但隐隐觉得今日这事似乎并没有他想的那般简单。
思及此,顾渊大力咬了咬后槽牙,心中繁杂的思绪理不清,他便也不理了,难得率先打破沉默,开口却是“行了,这几日我得闲会留在府上,此事我会解决的,今日一事先行作罢,你且寻个时机向二哥二嫂一家道个歉,其余的便莫要多说了。”
孟晚棠怔愣抬眸,对上了顾渊焦躁不耐的神色,待到那抹神色消失在眼前,顾渊已是大步离开了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