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琅清摇头,掠过她往前走,手机举起贴到了耳朵边。
看到她就这样无视自己往外走,夏歆还愣了愣。
等意识到自己被拒绝了,她才讶异的回头,忍不住抬脚跟了上去。
铃声响了两遍,终于被人接起。
声音嘶哑极了,虚虚地。
“喂”
听见她这不对劲的声音,玉琅清静了会儿,才开口“生病了”
那边吸了吸鼻子,应了声“没事,就是有点小感冒。”
“吃药了吗。”
“”不敢出声。
这个沉默代表什么,大家都明白。
医生最讨厌生病还不吃药的人了。
玉琅清声音沉了下去。
“我现在过去,别睡,一会儿给我开门。”
“你回来了”
夏眠脑子还有点蒙。
“嗯。”
挂了电话玉琅清收起手机,刚才那个小姑娘又冒了上来“加个微信交个朋友也不可以么”
夏歆本来是有点生气的,但听到她跟人打电话,明明声音也不是有多温柔,还有点冷,但她就是遏制不住的心动。
看冷美人宠爱自己什么的,最让人着迷了。
她就挡在自己面前,逼得玉琅清不得不正视她。女孩很年轻,看起来就是受尽家里宠爱的那种。
“我结婚了。”
这句话成功打退了夏歆。
玉琅清头也不回的走掉。
头昏昏沉沉全身酸痛的夏眠扔开手机又倒回了被窝里。
喉咙像是被火烧,静止不动也疼的人发慌。
她蜷缩着干咳了两声。
觉得自己像是要死掉。
昨天下午打完预防针之后她就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了,本以为是预防针的副作用,忍忍就过去了,谁料愈演愈烈。
今早强撑着打电话请了个假,她就又睡了过去。
睡也睡不安稳,一直在做各种光怪陆离的梦,醒来也不记得到底做了什么梦,只知道身体和心灵都很难受。
等门被人敲响,电话也开始在震动,夏眠才又从昏沉的状态醒来,看了下手机跳动的名字,她猛地反应过来。
刚才,玉琅清给自己打电话,说让她干嘛来着
对了,叫她开门。
接通电话。
“喂”
“开门。”
不是梦
夏眠起身,扶着衣柜找了一下鞋,没找到,她干脆也不穿了,赤着脚扶着墙去开了门。
门外,玉琅清发丝垂在胸前,戴着一个白色的口罩,脚边还放着一个不大的行李箱,眼眸隔着镜片盯着她。
面前的人过肩的发丝凌乱。
一看就知道是刚从床上爬起来。
身上是套吊带热裤的睡衣。
白色的,有些细碎的用笔画勾勒出来的云朵图案。
没穿内衣,吊带的领口还有些低。
软软的两团躲在里边。
单薄的布料根本藏不住。
一双腿白嫩嫩的,就踩在地上。
玉琅清克着制的目光上移。
夏眠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整个人焉巴巴的。
“回来了。”
不是你来了。
像是回家了一样。
还好上次玉琅清过来接她去滨山吃饭的时候,夏眠给她发了定位,还说自己的门牌号。
玉琅清提着行李箱进门,把门关好,自己换了鞋,抬头,夏眠靠在鞋柜边上,迷蒙的双眼还落在她身上。
像是在用她浅薄的理智思考,她怎么会在这一样。
夏眠的屋子布局很简单,只有一个卧室。玉琅清也不和病糊涂的人多说,一个弯腰把人抱了起来。
突然腾空吓了夏眠一跳,连忙紧紧的圈住人的脖子“唔”
身子在阵阵的发冷,她身上暖暖的,夏眠眯着眼,忍不住蹭了蹭。
等被放到床上时,她还舍不得松手。
玉琅清半跪在床上,因为夏眠搂着她的脖子,不得不跟着低下头。
这一低,两人的距离极近。
玉琅清的黑眸盯着闭着眼的人看了几秒,感受到不同寻常的热烫气息,最终什么也没做,拿下她的手,起身。
拍了拍经过这么一回皱巴巴的衣服,整理了下被蹭歪的领口。
扯过被子给人盖上,她摸了摸她的额头,热乎乎的。
她给夏眠报备自己的行程,夏眠在她的带领下,也会偶尔和她说说她自己的事。
前天晚上,她就和她说过,她昨天要去体检和打疫苗。
玉琅清略微一思索,大概知道了她这病的来由。
下午四点,夏眠被香醒。
肚子里像是有个交响乐团。
她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但好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