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绝不会忘。”
院内烛光残留,在她发顶留下参差交错的线条。云成盯着看了片刻,直到秋韵的肩膀开始抖。
“从今往后,事、钱、人,都归你管。”云成把手里提着的钱袋子抛到她怀里,“把府里大小事情安排妥当,钱不够来要,人不行就自己看着打发,打发不了的找我来拿刀,我教你怎么砍人。”
这声音令人毛骨悚然,在寂静的黑夜中格外清晰。夜风在这一刻刮了起来,吹动他的衣袍,将腰间的刀挡住大半。
秋韵之前没掂过这么多钱,诈一下估不出来数量来。
云成顿了顿问她“有困难吗”
秋韵跪在横歪的尸首中央,浑身都僵住了“没有。”
云成眼中染着夜色和血色,剑光在他下颌上反射出一道月光。他撑着膝盖弯下腰,偏着头看她“那你这眼神什么意思”
“没,爷”秋韵吞了两次唾液,脸色惨白地指着地上说“尸、尸体要怎么处理”
“不用你处理。”云成把散开的头发捞起来,随手一扎,清清爽爽地说“等下我出去,捎去乱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