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得意道“我们走,不管旁人闲事。”
“怎么就是闲事了,大姐夫红杏出墙了。”
“妹妹,没有文化我们就不要显摆了,红杏出墙指的是女子。”二公主无奈提醒自己文化不高的傻妹妹。
三公主愣住了,“为何男人就不能用呢”
“男人不是花呀。”
“太后娘娘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呀。”三公主疑惑。
二公主生无可恋地看着自己的傻妹妹,“太后娘娘的言辞都是毫无根据的,你不要信了。”
“是吗那大姐夫的举止应该怎么说”三公主认真求问。
二公主被问住了,迷惑道不知该怎么形容,好像没有词语来形容男人撩未婚女人的行为。她果断地将三公主推下自己的马车,“你去问太后娘娘,她知晓。”
说完,吩咐车夫回官衙。
三公主顿在原地,这是,秦子义转身,两人遥遥对望,秦子义微微一笑,笑容如旧,让人挑不出毛病。
三公主摸摸自己的嘴巴,怎么会有人笑得这么优雅又古怪呢。她不解,很不解,转身登上自己的马车,先去办差事。
裴琛送走了秦子义后揉揉自己笑得几近麻木的脸颊,秦子义满腹诗书,反应过快,不可小觑。
她开始后悔了,早知就搭救秦家一把,如今诡异的笑容搅得自己心乱不宁。
当差半日,午后回步军,又见闵棠揪着元辰不放,两人你来我往又打了起来,其他人跟着拍手叫好。屁颠屁颠跟着元辰的女兵更是激动得不信,嘴里喊着元辰哥哥努力。
一番比试,闵棠再度被打趴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元辰嚣张地吹了个口哨,显然很兴奋。
裴琛照旧处理事务,太阳落山,下值回家。闵棠追了过来,“大姐夫,我想去裴府住两日,可以吗”
“不可以,二公主会不高兴的,你是二公主的夫婿不好总粘着我们。”裴琛友好拒绝,二公主本就将裴府当作敌人,自己的夫婿趴着敌人算怎么回事。
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不能做。她果断拒绝。
闵棠失望极了,道“我与二公主还未成亲呢。”
“你连大姐夫都喊上了,难道不是以二驸马自居吗”裴琛叹气,还是太年轻了。
不过大驸马比大公主小一岁,二驸马比二公主小两岁,那是不是三公主就要比三驸马小三岁了
裴琛很不友好地笑了出来,闵棠更是不知所措,迷惑之际被元辰一脚踢开,“明日再见。”
元辰也拒绝了,闵棠失落的离开。
回到裴府,溧阳已回到了,换上一袭绯色棉袄坐在窗口下,神色不展。溧阳先洗去一身污秽,婢女奉上干净家常的袍服,她顺势穿了,接过参茶喝了一口。
白霜悄悄开口“殿下回来许久了,一直未曾说话,我们也不敢上前,您小心些。”
“知道了。”裴琛将参茶一口饮尽,茶盏丢给白霜,自己大步走了过去。
“户部的事情都忙完了吗”
闻言,溧阳抬首,少年人意气风发,皮肤明艳,精神也好了许多。溧阳舒心,道“他们去忙,我在想四公主五公主的事情。”
裴琛问,她就说了出来,没有犹豫也没有隐瞒的打算。
“陛下处可有消息”裴琛也笑不出来了,人命关天,两位公主性子看似柔弱,可骨子里却倔强,稍有不对,宁死不肯屈服。
溧阳摇首“我着人去问了,陛下昨日今日闭口不谈。我不敢去见太后,怕陛下知晓后不高兴,如此紧要关头不敢疏忽,我尚且不知太后处的消息。”
“你入宫一趟就说我旧疾复发,府内缺少药材,特请太后赐药。”裴琛斟酌道。
溧阳不肯,说道“倘若如此行事,你必在府上休息半月之久,已近年关,与你而言并无益处。我让几位公主过来商议一番了。”
裴琛思索府一番后放弃自己不利的做法,她问道“你将二公主也找来了”
“嗯。”溧阳应声。
裴琛嘴角抽了抽“你不怕她告密吗”
“她不会的,此事无关朝堂,她不会陷两位公主于危险境地而不顾的。”溧阳摇首,“我认为她是个好姐姐。”
裴琛不知该如何反驳了,她确实无法判断二公主是不是好姐姐。
夜色入黑,三公主悄悄而来,接着是六公主,她有些呆,直接从侧墙处翻过来的,险些被裴府侍卫当成刺客戳死。七公主也是翻墙进来的,轻盈落地,先大喊一声“我是七公主。”
护卫们识趣地绕行,装作没有看到她。
二公主从后门进来,换了一身袍服,扮作男儿郎,有模有样,却被管事一眼看了出来,“是二公主。”
乔装失败。
二公主郁闷地瞪了一眼对方,气呼呼地被引入书房。
书房内有炭火,比屋外暖和许多,裴琛坐在一侧,懒洋洋地看着几位公主,哀叹一声,果然都是收养的,性子各异,就没一个可以和溧阳公主抗衡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