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怎么做
四公主五公主的事情该如何解决,废弃爵位归为庶人吗
书房内光线黯淡,书案上摆着的毫笔轻轻摇曳,似是有风。溧阳凝着毫笔,树欲静而风不止。
渐渐地,天色黑了,她从回忆中走了出来,面色沉凝,另辟蹊径,才是最好的出路。
天色入黑,秦子义着一身官袍入府拜见。
饭桌上的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尤其是裴琛,“她追到家里了,要做什么”
“勾引你。”溧阳放下碗筷,婢女立即递上湿帕子,她接过擦擦唇角,慢悠悠起身,“我去,你吃饭吧。”
裴琛往嘴里塞了一大块鱼肉,听话的点点头。
溧阳消失在黑夜中。
片刻后出现在外厅中,秦子义长身玉立,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开头便是石破天惊的一句话“四公主吻了五公主,恰好被陛下所见。”
事情来的比算计中更快,溧阳震惊,面上波澜不惊,淡淡道一句“姐妹之间互相玩耍也在情理中。”
“她们已及笄,如此不分轻重,已属犯错。陛下震怒,将两人各自关在宫内,此事也被压了下来。臣来是想告诉殿下此事,也当还了您举荐的恩情。”秦子义弯腰揖礼,姿态谦逊。
溧阳在主位上坐了下来,令人奉茶,自己微微笑道“秦大人小题大做了,小小打闹不必放在心上,也谢谢你半夜而来相告,明日我去见陛下澄清一二。姐妹二人感情好,互相玩闹失去分寸,算不得大事。”
“殿下为何要避开呢她们暗生情愫是事实,与小打小闹无关。”秦子义言道。
溧阳扬起下颚,语气冰冷“秦大人为何给她们扣上不伦之恋的帽子呢”
“臣亲眼所见,说的是事实。”秦子义态度坚决。
溧阳说道“孤未曾看见,不会何谓事实。”
“陛下认定,便是事实。”
“陛下非圣人,亦有可能错了。时辰不早,秦大人请回吧。”
“阿浔,你为何与我置气呢。”秦子义无奈极了,“你变了,明明是事实,偏偏与我狡辩。”
溧阳冷笑“你诬陷我妹妹,孤还要与你好声好气说话吗此事不劳秦大人,孤会与陛下解释,更深露重,你快些回去休息吧。”
秦子义叹息“臣来是给殿下报信的,如何解决是殿下的事情,臣不会过问。此事被陛下压了下来,望殿下守口如瓶,切莫害臣。”
“多谢秦大人好意了。”溧阳起身揖礼答谢。
秦子义温柔道“阿浔客气了。”
溧阳立即让人送秦子义回府,一路上小心照看。
秦子义再度答谢,转身离开花厅,在绝义的指引下登上马车离去。
今夜乌云遮月,星辰黯淡,天气阴阴沉沉,逼仄得厉害。
回到卧房,菜又热了一遍,她已然没什么胃口了,灯火通明的屋内有些刺眼,她捂住眼睛不肯说话。
裴琛好笑道“她又勾引你了吗”
“陛下发现四公主五公主的事情了。”溧阳无力道。
裴琛意外“这么快吗我猜是不是亲眼看到她们举止暧昧秦大人也在场,对吗”
“嗯”溧阳抬首放下手臂,她沉吟片刻,明白了裴琛的意思。
裴琛并未立即说话,而是给她夹了块鱼肉,“吃饭吧,明日再说,最坏的打算也是废弃爵位,于她们而言未必是坏事。”
溧阳沉默,低眸看着碗内鲜嫩的鱼肉,不禁在想戳破她们的感,于秦子义而言有什么好处。
秦子义的目的是复兴秦家,两位公主不管朝堂事,如透明人一般,与秦子义而言几乎毫无交集。
屋内缄默无声,裴琛静静地看着美人用饭,只盯得溧阳面色发红。
“你盯着我做甚”
“殿下好看。”
“无耻之徒。”
“我有牙齿,你看,白亮着呢。”裴琛厚着脸皮凑到溧阳面前,咧嘴露出自己贝齿,“你看看,我没有骗你。”
白露比白霜悄悄笑了起来,她们主子愈发有趣了,殿下明明不是说牙齿。
溧阳被她取笑,尴尬不已,唯有埋头吃了半碗饭,再也吃不下后让婢女收拾残羹。
她要去沐浴,裴琛巴巴地跟着,然后伸出三个手指头,“协议一回都没有履行呢。”
“回去。”溧阳怒了,抬手退了裴琛一下,裴琛哎呦一声,溧阳无动于衷。
裴琛尴尬极了,默默看着她,威胁一句“我不爱你了。”
“嗯,我也不爱你了。”
“幼稚。”
裴琛转身走了,“你快些洗,我也要洗的。我身上好脏,都好些时日没有洗了。军营里不好洗,容易被人发现端倪。”
溧阳“”自己和一个脏兮兮的人呆了半日,还一起吃饭。
溧阳迫不及待地钻进浴室里,脱水进水。
人一旦要变坏了,便会无止境地变坏。她刚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