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来修复自己被这张简笔画背刺的心伤。
他的旁边,九重鹰双臂抵着桌面,双手交叉,支撑着额头。
“花卷。”
“啊”
“真的很扭曲吗,很丑陋吗。”九重鹰以一种沉重的口吻质问道,“我画的真的很差劲吗”
花卷安静片刻,随后试图以一种风轻云淡的口吻安慰他。
“做人总会有那么一两件不擅长的事。”他像是人生导师,但最后想到自己也是火柴人中的一员,声音难免带了悲愤,“即使是九重你也会有不擅长的事我的建议是不要挣扎尽早放弃。”
九重鹰“”
这天下午的训练中,九重鹰是最杀气腾腾的那个,扣球比前几天来说威力更上一层楼,沟口老师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提前给体育馆的地板买个保险。紧随其后的则是及川和岩泉。前者看一眼九重打一个大力跳发,后者骂及川的次数呈直线上升,针对及川的骂人词库也罕见的迎来更新。
和这三个人相反,花卷则是陷入了莫名的消极状态,和松川一起霸占了距离他们最远的球场,非常的岁月静好。
沟口老师在今天的三对三比赛结束后拍拍手,示意他们集合。
“还有一个月左右就是ih的县内预选赛了,接下来的一周,除了合宿之外,我和入畑教练商量了一下,在最后几天安排了两场和外校的练习赛。”他顿了顿,“伊达工业还有白鸟泽。”
“白鸟泽那不是强校吗今年牛岛去的就是白鸟泽吧他们竟然同意了”
“伊达工业我记得这届好像有几个个子挺高的选手,拦网很厉害啊。去年比赛也是县内四强”
“他们的拦网确实做的不错,特别是三人拦网。西条,我记得上次你还和他们的三年级生杠上了”
“比起这个,主将,你和白鸟泽这届的三年级王牌还没分出胜负呢。”
沟口老师轻咳两声,示意叽叽喳喳的学生们安静下来,“伊达工业那边我们一直都有联系,不难约;白鸟泽嘛他们今年似乎也想要提前磨一磨新到手的武器的刀刃,所以同意了训练赛的邀请。”
“以及,今年的合宿,我们要和一直以来都保持着友好关系的北川第一中学一起进行。”
当晚在回家的路上,及川彻一脸复杂的抱怨“所以说今天到底是我的幸运日还是厄运日”
“有什么区别吗”
“没有。”
九重鹰不知道他们俩在打什么暗号,“怎么”
他只知道一个和及川彻结下很大梁子的牛岛若利,倒不知道除此之外还有个假想敌二号。及川彻当然也不会特地把这种事讲给他听,于是这时候立马打哈哈的试图糊弄过去“没什么”
结果被岩泉戳穿。
“这家伙之前因为社团的一个后辈闹了很久的变扭。”他凉凉的说,将及川彻的哀嚎当做耳旁风,“觉得自己比不过对方,迟早要被对方超过
”
他其实挺想说的再直白一点,但想了想,到底还是没继续说下去。
“但小飞雄本来就很讨厌非常讨厌”及川彻嘟囔,“一想到接下来要和他一起噫,果然是厄运日。为什么毕业后我还要再见到他那张一点也不可爱的脸啊”他打了个寒颤。
岩泉一“等他升上高中你肯定还是要见他的。”
及川彻“可恶。”
这名字有些熟悉,又和北川第一挂钩。九重鹰愣了愣,才从回忆中找到相关片段。
“小影山吗”他有些困惑,“那孩子不是挺乖巧的”
此话一出,不仅是及川彻,连岩泉一抬脚向前走的动作也踉跄了一下。
“小影山”及川彻扭头一脸震惊,喊的大声,“你叫他什么不对你什么时候认识小飞雄的”
岩泉一默默的看了过来,他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很早之前啊。”九重鹰盯着及川彻五颜六色的表情欣赏片刻,“国小五年的时候我不是住过一次院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他爷爷和我在同一个病房。”
及川彻并不满意这个答案“那为什么你好像很熟悉他的样子啊”
九重鹰抱怨了一句“你有时候真的很难搞”
及川彻继续怒气冲冲的瞪着他,“你说什么”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
九重鹰只好继续回忆“他爷爷要一直做检查,所以有段时间是我陪他的。小影山影山,”他在及川彻的迫人眼神中被迫改口,“很懂事也很听话,抢他的排球玩他也不怎么会生气,只会抬头一直盯着你啊,还会很乖巧的叫我九重哥。”
岩泉一回想了一番,虽然他对影山飞雄没什么意见,甚至挺看好对方的,但“不管垃圾川怎么想的,我们认识的不是一个人吧。”
及川彻从未如此坚定过,他大叫“绝对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