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变成了他是罪魁祸首。
他瞬间了然
这是要将那些交易和选o行为全都栽赃到他身上,让他替他们受牢狱之灾
他从来都不知道那么多内幕,当初听说父亲在给自己选未婚o的时候也并没有放在心上。
遇见舒辞之前,他一直以为父亲只是普通催婚,为了高匹配度生下的顶级后代,说说而已。
“是伯父逼你这样做的吗我们不靠这样也能扳回一局的陆万青他有破绽”
“少提他。”顾闯眼中浮出一丝戾气,“他开了个好头啊。”
自从陆万青被停职察看,便给了贺廉彻查军中纪律的借口,由此或贬去远域、或调离中心、或因违反纪律直接处分回家的人里面,有太多他们的眼线。
为此两人已经焦头烂额,决定暂时不去硬碰陆万青这块石头。
“你自己乖乖把章拿出来,或者让他们动手。”顾闯敛去眼底燥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大伯顺利竞选上首席执政,再将你就出来也不迟。”
顾岚逐看着陌生的父亲,心底生出一丝寒意。
药效逐渐生效,昏昏沉沉地垂头倒了下去。
顾闯起身,从他怀里拿出私人章,放进顾岚逐手里,在文件上一一盖过去。
“你的牺牲能拯救顾氏百年大计,听话。”
aha冰冷的声音在书房里轻轻回荡。
清脆的碰撞在遥远的地方响起,像是汤匙与杯壁的短暂的亲吻,又像是果粒倒入搅拌机的冲撞。
舒辞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眼,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木地板上。
他睡了多久
脑海里依稀可以记得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他在楼梯储物间,近乎直白地对着陆万青剖白了他连日的担心焦虑。
舒辞揉着眼睛坐起来,那细碎的响动声音依旧没有听,相反,从外面传来阵阵蒸气澎湃的声音。
他掀开被子,在深秋的温度里小小打了个喷嚏,给自己披上外套,踩上床前的绒拖鞋,走到客厅。
客厅没有人。
不过,他独自在家等消息那段时间弄得乱七八糟的地面,已经被人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舒辞循着声音,走到厨房。
意料之中的宽阔身影背对着他,简单的白色上衣勾勒出他线条分明的背肌。
这边在烧水,那边在榨果汁,蒸锅上似乎还蒸着香甜的糕点,香气混在蒸气里往外冒。
眼前的画面怎么好像还是在梦中
仿佛他和陆万青真的婚后生活,没有顾虑,没有迟疑,温暖卷带着烟火气,涌进他的梦里。
他动了动嘴唇,轻声说“早上好。”
厨房里的人明显僵硬了一瞬,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舒辞眉尾一挑,确认了,不是梦。
陆万青回头,看他穿得保暖整齐,放下心,将手中冲好的牛奶燕麦放到中岛台,推到舒辞面前。
“先喝点热的,早餐还要等一会儿。”
舒辞从善如流,仰头喝下去,余光越过杯壁打量着陆万青有些不自然的动作。
台面角落是沈缇送给他的普洱,舒辞最喜欢的饮品,而陆万青在烧水准备泡茶。
他微微弯起了眉眼。
那么果断又有魄力的上将先生,在感情面前的逃避就像个鸵鸟一样,关于前面的两个吻,仿佛不提就不存在,不说,就能相安无事。
这样的谨慎与克制,无端激起了舒辞骨子里的反叛心。
冲突和反差是导演永远的追求。他越端守,他就越想将这份从中破坏掉。
无论1还是100,相爱的人就该一起沉沦。
“我睡了多久”舒辞放下杯子,走到陆万青身边,“不会是紊乱症又发作了吧”
陆万青侧目看向他,嘴角和唇上沾染的颜色猝不及防地撞进眼底,心跳瞬间变得慌乱起来。
“大概两三天,没有在龙棘岛那次睡得久。”
陆万青移开视线,抽了张纸,小心盖在他嘴角,“擦一下。”
舒辞眼眸闪动。
陆万青居然连情热期都不敢提,只敢用“龙棘岛”指代。
如此一来,又勾起了他的玩心。
“你帮我擦。”他两手垂着一动不动,往陆万青身前贴了一步。
陆万青动作停住。
舒辞挑眉“我怎么记得某个人在龙棘岛上给我喂饭擦嘴可熟练了,怎么厌倦了”
陆万青叹了一口气,手腕轻轻转动,在他唇瓣和嘴角慢捻轻拭,听着自己剧烈的心脏跳动声。
“顾岚逐,今天早晨被批捕入狱了。”
他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扔了纸巾,视线落在他微微泛红的唇峰上,缓缓说道。
舒辞瞪大眼睛,满脸意外“真的”
陆万青颔首。
他压着声音里的异样情绪,一字一句把易行水的内部消息,以及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