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我离不开你。”
“好。”林是非极端的情绪被安抚着落回去些许,但他这并不代表他会收手,“那星星现在感受到你的手机现在还有人在给你发消息吗”
“要回答出来,不回答我就一直问你。”
“”
刚言语哄过人的岳或以为会得到优待,确定并没有后,他毫无杀伤力地表达愤怒,瞪人,咬牙回应“感受到了。”
晚十一点,岳或才被大发慈悲地放过可以去洗漱。
终于躲过“神经病患者”的逼问。
林是非说到做到,岳或目前不想说,那他就尊重每个人都可以有的小秘密。
他不会再过分地必须让星星说实话。
“站那儿。”岳或耳根红得能滴血,下床就要往浴室跑,便被林是非淡漠的音色喊住。
他顿时刹车回头,手指拽住衣摆往下拉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又怎么了”
“跑那么快干什么”林是非倾身去床头柜抽了张湿巾,垂眸细细地擦拭岳或被污染的手机屏幕,道,“等我一起洗。”
岳或“”
真的好想骂人,玛德。好过分。
林是非这个狗东西真的太过分了。
现在就这样不讲理,以后要怎么办啊
岳或别开视线,不看他此时在做什么,抬手摸耳垂,很乖巧地站在原地“噢。”
他的双腿裸着,只有比较宽松的t恤衣摆能为尾椎骨以下的光景遮挡分毫。
直击人心地赏心悦目。
林是非错眼不眨地盯视,脑子里过着不为人知的画面,等把岳或这个人从上到下、从内到外地臆想过后,他这才慢条斯理地踱到岳或身旁和人一起进浴室。
在哗啦啦的水声中,隔着厚厚的玻璃,传来林是非教为模糊的音色“,帮我。”
岳或喉头哽住般道“你都罚我了,我不帮你。”
林是非轻笑“那今天不出去了。”
“帮。”岳或咬牙。
几乎到了第二天的凌晨,两人才彻底躺在床上。
岳或乖乖地被林是非拥进怀里,明明方才他已经奋力夺过手机把它关机,从根源上杜绝掉了那股令人头皮发麻的震动。
此时的卧室里也安静得落针可闻,但岳或的耳边却似乎还全是手机“嗡嗡”的震动声。
而且那个折磨他的主人公现在还和他紧密相拥,在这抹深沉的静里,岳或突然就觉得自己的脑子开始不受控地变黄、变得不对劲。
他想远离林是非。
“动什么”林是非的声音忽而在头顶响起,这次他没再拍岳或的后腰,只是收紧了拥他的力度,“还没被罚够是不是”
岳或呼吸微屏,果真不再动了。片刻后,他出声评价“林是非你真的是变态吧。”
亲爱的审核,这里你再好好看看,他们真的只是在盖棉被纯聊天,只不过受是被抱得太紧了所以想远离,攻才说动什么,并不是那个动的意思啊
闻言,林是非的声息里带了点笑,应道“我不是已经真诚地自我评价过了吗我是。”
“希望星星能尽早接受这个事实。”
岳或“”
他好坦荡。
“是在回味吗”林是非微垂首,能让自己的视线更好地落在岳或脸上,道,“不然为什么都过去了那么久,星星却还要突然骂我是变态。”
“我没有”岳或急切地用气音反驳,同时伸手狠狠地在林是非腰间拧了一把,让他疼,也当做为自己报仇,威胁道,“你再说话我就把你踹下床,你躺地板上去睡。”
林是非当即闭嘴,且害怕什么似的再次收紧手臂间拥岳或的力度,说道“不说了。”
“晚安,我亲爱的星星。”
方才被戳破心事的紧张随着林是非的乖顺而渐渐褪却。
被关机的手机独自躺在冷冰冰的床头柜,岳或背对着它,看不见,可脑子里却仍然都是挥之不去的刺激画面。
他以为自己今晚肯定要饱受折磨,满脑子废料,但林是非说到做到没有逼问他实话的态度让岳或放松,今天又实在已经走了一天,很疲惫。
刚闭眼没多久,岳或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前他还在想,林是非明天生日,他到现在都还没想到该送什么礼物
白绾盈跟林城平常没事做也不会一直在家,总是会出去东跑西跑。
不然就太无聊了,过了退休年龄就是闲。
林家又是个庞大的企业,林倚白此时都已发展到国外,国内的他也在管,只不过主要还是林城做决策经手。
这两年林城说要跟白绾盈过真正的二人世界,就老头耍脾气似的直接撒手不管,把所有管理权都扔给了时常国内国外两头跑的林倚白。
国庆假期岳或来做客,白绾盈能看出小宝紧张,看起来应该是没多少和长辈的相处经验,将一切都尽收眼底的白绾盈更是直接拽起林城的胳膊出门。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