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先私闯民宅。”
言罢他又漠然道“这件事可以就这么算了,但也不能就这么过去。沈阿姨现在给年年打电话吧,让他回来,并且以后别再让他离开了。他的那个朋友迟早要把他带上歧途,我不能看着年年这样被带坏。”
想起上次在陈家,林是非看岳或的眼神,沈婉就想要浑身打哆嗦。
年年确实不可以和这样的人待在一起,他会被带坏的。
岳或已经够不好了,不可以再学的更坏。
第四通电话踩着第三通电话灭下去的铃声而响起,接连不断地打,像催命一样。
可浴室里的两个人,谁也没说去接听。
岳或仍然乖巧地分开,悬空的小腿忍不住微微用力,脚趾轻蜷,绷出优美的肌理线条。
沾染热水的指腹触着两个圆丸,林是非故意问岳或“星星还疼吗”
他说他闲得疼,所以
岳或耳根烧得厉害,听不下去了,把脸重新埋进林是非的肩窝装隐形人。
可他的眼睛又忍不住在这么隐蔽的空间内睁开条缝隙,窥视林是非的手
“还偷看。”林是非垂眸看他,眼底的珍惜与愉悦根本无法隐藏,低声说道,“看我是怎么完星星的小星球吗那我刚才让你睁开眼睛你为什么还打我。”
“,你怎么还有两幅小面孔呢。”
岳或一巴掌拍在林是非的后背,咬牙“你闭嘴。”
打完人,后颈的白腻皮肤都先红了一小截。
林是非低笑出声,音色悦耳又宠溺“好吧。”
情感到达深处自浓郁,他的吻在没有询问的前提下,便没忍住落在岳或的头顶“星星,你好可爱。”
哪有说男生可爱的但林是非好像还经常这么说。
烦人。
岳或不想理他,但林是非说不可以不跟他说话,不可以不回答他。
思来想去,他说道“知道了。”
没有得到拒绝,林是非第二道吻落在岳或湿润的发顶以及光洁的额头。他手指微动,身体前倾能够相触,纤长的指节张扬同时握住他与岳或,无比亲密。
林是非喉结滚动,垂眸观察自己与岳或。
他弯眸笑道“星星,你真的好漂亮。”
岳或也发现了,林是非真的好
“知,道了。”岳或眼尾染红,咬牙切齿,抬手又给了林是非狠狠一巴掌,说道,“别玩儿了,手机还在响,你快让我林是非,我是让你揉揉我,哄我,没让你欺负我。”
林是非轻笑“我没有在哄星星吗星星明明很开心啊。”
岳或抬眸瞪林是非,但表情却软绵绵的没有丝毫杀伤力。
林是非更加愉悦,但没敢再放肆,应允
“遵命,。”
岳或紧抿着唇不敢乱动,上半身的重量已经彻底、完全交给了林是非。
林是非扶着他的腰,忽而低喊“星星。”
岳或眼睫一眨,挂在睫毛上的水珠便落在林是非肩窝,混合着热水滑下去“嗯”“我可能要说一些,也许会让星星难过的话,”林是非低声征求意见,“星星要听吗”
闻言岳或有些迷茫,眼底缓缓清明。难过的话什么难过的话
不会是林是非反应过来他们此时挨得太近,已经超过正常好朋友之间的安全距离了吧
可是他们刚刚还好好的啊。哪怕是现在林是非也没有做出远离岳或把他推开的举动,而且手腕挽着很小的幅度,依然在努力。
岳或神识从不纯的暧昧中短暂抽离,眉眼微耷,道“你要说什么啊”
“不要皱眉,怎么我还没说就不开心了。”林是非唇瓣送上去,势要抚平岳或下意识蹙起的眉尖,“那我不说了好不好。”
他道“我不说了,星星别难过。”
看样子好像并不是在反思甚至打算宣判他们之间已超越寻常朋友的关系,岳或觉得应该是自己想错了。
他稳住心神,道“没有不开心。你说吧,我在听。”
林是非“真的吗”
岳或“真的。”
林是非伸手捏了下岳或的耳垂,喊“。”
岳或看他“嗯。”
沉默须臾,林是非似是组织措辞完毕,轻声道“母亲妈妈这个名词对小孩子来说,永远都是美好的,她们能够教会我们很多东西。”
随着林是非开口说出第一个字,岳或便在顷刻间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在岳或的成长经历中,沈婉占据的角色非常重要,她是一位母亲,是岳或的妈妈。
也几乎是岳或的全世界。
妈妈不开心,岳或就无法开心,并提心胆吊想她怎么了,然后再绞尽脑汁地想该如何哄她;
妈妈开心,岳或也会跟着开心,虽然沈婉从不会跟他分享自己的喜悦。
怪不得林是非会说他要说的话可能会令岳或难过,并非常小心地征求意见可不可以叙述。
他在很明确地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