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往哪放。”
文熙淳
云牧遥听到这句话后,手指微微蜷缩了下,手心还是文熙淳手指的温度。
“你醒了啊。”文熙淳傻愣愣问了句。
姚景容揉着脑袋上的小包包,眼神不悦地从某位始作俑者身上飘过“醒了,怎么,让你失望了”
文熙淳一听他这语气气就不打一处来“是啊,你说你怎么没晕个十天半月的,省得醒来耽误工夫。”
姚景容二话不说,也不愿再和他叨叨,把文熙淳的手往手心一握,紧紧攥住。
文熙淳觉得别扭,手指紧缩想挣脱他的禄山之爪,但奈何他那手像蟹钳一样,除非连根拔起,不然绝不撒手。
“想上去可以,我和你一起。”姚景容的语气是说不出的坚决。
文熙淳瞥了他一眼,脾气上来了,径直往楼梯侧口走去,扯的姚景容一踉跄,仿佛没这个人。
“阿铭,我们上去。”
小破孩瑟缩着探出脑袋,看了眼姚景容,浓眉倏然蹙起。
他总觉得,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仔细想想,确实也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阿铭从口袋里掏出火柴,擦亮,细卓的火苗点亮了灯里的棉线。
阿铭看了看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挠挠头,语出惊人
“你们是同性恋么”
文熙淳“再组织下语言”
“不是干嘛手牵那么紧,怪恶心人的。”阿铭瞥了他俩一眼。
文熙淳使劲甩了甩,发现甩不开,直接低头就是一口。
“你属狗的”姚景容揉着被咬痛的手,不满道。
“你猜对了。”文熙淳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好像很嫌弃他似的。
阿铭提着灯走在前面,三人缓缓跟在后面。
当阿铭走到楼梯中间的时候,脚步忽然往旁边一转
这下文熙淳终于知道为什么上次过来走了半天始终还是在原地打转的真正原因了。
这个旋梯就是个障眼法,其实在楼梯正中间有反方向连接了一道暗梯,梯子是用黑木制成,再加上这边光线发暗,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这处暗梯。
看来建造七层楼的人是有意在堤防,防止生人进入。
刚走到通往二楼的楼梯口,一股浓烈的腐败味扑鼻而来,像是常年不通风的霉味,不过建在地底,有这种味道也正常。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一段时间,我姐结婚,一直在忙,今天刚结束,抱歉啊宝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