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瓶子。
“文队文队不要哇”童嗣眼疾手快冲过去抱住他的腰,“你打他要是被他反咬一口是要停职查看的冷静一点”
原本看到气冲冲的文熙淳知道自己铁定要挨揍的老头,听到童嗣这么说,瞬间松了口气,尾巴就跟着翘了起来“就是嘛,多大点事,不就是干个小姑娘,她姐我都干过了,也不差她一个了。”
童嗣猛然睁大眼睛。
要说是什么心情,真的就是挫败感,挫败在自己管辖的区域内,两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被这么一个死人渣给糟蹋了,更何况,贺媛才十一岁啊,什么都不懂,失去了姐姐,又被人
文熙淳的眼眶渐渐泛红。
“哎呦,怎么了,怕了打,打呀你敢打我就找你领导告状,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老头抻头过来,模样嚣张。
文熙淳眨眨眼,想把眼泪憋回去。
他忽然勾起一抹笑“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不敢打你吧。”
“打人犯法啊警官,警察就了不起打人一样要进拘留所”老头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依然在不依不饶地叫嚣着。
文熙淳深吸一口气,笑容扩大“我还是这个问题,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打你。”
“那你就,太天真了”
胳膊重重砸下,“咔嚓”一声脆响,玻璃瓶和脑袋来了个亲密接触,瞬间碎成了渣,其中一片,正崩在了文熙淳冷漠的脸上,划出一道细微的血痕。
老头瞬间倒地,捂着血流如注的脑袋在地上来回翻滚哀嚎,像只被人抹了脖子的猪崽。
“你记住,我不管你最后判多少年,只要你出来了,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文熙淳冷冷道。
他又转头对着还在发呆的童嗣“打电话给刑警队让他们来抓人,我们先带贺媛回去,这人要是敢跑,抓到他直接枪毙,我说的。”
“文队,他还在流血,要不先给他止血”
文熙淳没理童嗣,进了屋子,抱起还在发呆的贺媛,疾步离开了这间令人作呕的小屋。
打电话给刑警队,那边说太远了,让文熙淳直接把人带回来。
说实话,和这老头呼吸同一片空气他都觉得恶心。
童嗣给老头做了个简单的止血包扎,给他铐上手铐坐在后座,文熙淳和贺媛坐在前面。
这老头一个劲儿嚎,不停嚷着“疼死了”,嚷嚷的过程还不忘往贺媛身上乱瞟。
“你看你妈呢”文熙淳从后视镜里瞪着他。
老头赶紧收回目光。
童嗣还是第一次听到文熙淳骂脏话,他以前只觉得这人性子冷漠,不成想还是个热心肠。
当文熙淳抱着小女孩出现在警务大厅时,几乎所有在场警员都围了上来“文队,什么情况。”
“不想说,你们自己问那个人渣吧。”他抱着小贺媛头也不回上了楼。
刚上了楼,迎面走来一白色身影。
“去哪了,等你半天了。”姚景容看到一直心心念念的人,脚步都跟着加快几分。
“你抱的这是谁。”
文熙淳看着姚景容,忽然别过头“能通知岑法医来一趟给小女孩做个伤检么。”
“我来做不是一样”姚景容不明所以,特别是从文熙淳嘴里听到“岑法医”这三个字,不爽。
“不一样。”他抱着贺媛退后几步,“你别靠近她,让岑法医过来。”
也不知这人怎么回事,吃了枪药一样。
姚景容摇摇头“尸检报告,你看一下。”
“我知道了。”
打开休息室的门,岑法医一脸凝重。
“阴道撕裂,处女膜破裂,体内存有精斑,手臂和大腿有多处皮下出血淤青,她可能遭受过性侵以及殴打。”
“可能”二字真的说的很含蓄了,但这两个字只能骗骗不谙世事的,像是贺媛一样的小女孩罢了。
文熙淳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岑法医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别太难过,孩子我会暂时带回家照顾。”
“不。”文熙淳发出低低一声,“我带她回去。”
“我知道你心疼她,但怎么说也是个小女孩,你带着她终归不方便的。”
文熙淳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除了自责没有保护好她之外,也痛恨自己在孩子出了事之后都无法亲力亲为照顾她。
而岑法医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笑笑“你放心,我是个女人,在照顾孩子方面肯定比你细心,你想看她随时欢迎你来我家,留下吃饭也可以的哦。”
良久,一声细微的“谢谢”,却透露出莫大的感激之情。
贺媛被岑法医领着慢慢走出来,她看着文熙淳,轻轻走过去,小手拉过文熙淳的食指,清澈的眸子中水光点点
“叔叔,谢谢你。”
文熙淳勉强扯出一丝苦笑“叫哥哥就行。”
贺媛被岑法医带走后,文熙淳拍拍脸努力打起精神,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