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方式,多半是会被盯上的。
被那些人盯上,可不是一件简单的小事。
莫尔法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的事,我都听妈妈的。不管在外界看来我究竟存不存在,只要能够待在你身边,即便没有身份也愿意。”
他对雀秋有一种盲目的信任,坚定地相信就算全世界都要害他,雀秋也不会害他。
“你别用那种小狗狗一样的眼神看着我。”雀秋有些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怎么总觉得莫尔法的语气像是苦情剧里会被渣男抛弃的悲惨女主。
莫尔法眼神明亮,依旧专注的盯着他。
雀秋将视线挪到了别处“那么,就只能先委屈你一下了,暂时不要暴露自己的存在,依旧以毛毛虫的形式隐藏起来。”
“好的,妈妈。”莫尔法点点头。
雀秋重新看向他。
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宿舍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僵持了一会儿后,雀秋率先问“你怎么还不变回毛毛虫”
莫尔法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有些傻气的说“可这里现在没有外人,难道我也要做妈妈见不得人的”
一只白皙微凉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将剩下的几个字全都给堵了回去。
“可以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莫尔法听话的停了下来,看着oga覆在自己唇上的手指,眨了眨眼睛。
雀秋总觉得aha呼出来的热气像烧红的炭块一样烫手,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手,但手心接触到对方唇部、有些湿润的地方,正微微的发着颤。
“好了,想做什么,现在说吧。”
莫尔法热情的扑向雀秋“想和妈妈一起睡”
虽然是单人卧室,但毕竟空间就那么大点,床就更不可能有多大了。莫尔法体型要比雀秋大,扑过去的时候就像只单靠后腿站立的萨摩耶,动作间将可怜的小床摇的都快散架了,四根单薄的床脚在地板上挪得嘎吱作响。
雀秋被整个向后扑倒,差点栽到床下去,被早有准备的莫尔法搂住腰肢往自己这边拉了回来。
“小心点啊妈妈。”他轻松地笑了起来。
面对始作俑者的倒打一耙,雀秋的选择是直接无视了他,调转了一下方向后倒头便睡。
不孝儿就这么一直搂着妈妈柔软的细腰,被带着一同躺下,为如愿以偿而感到由衷的开心。
他将自己整个脑袋都埋在了oga散发着淡淡暖香的后颈,沉醉的吸了好几口,像误入玫瑰庄园的蝴蝶一样,彻底沉迷在了玫瑰浪漫的香氛之中。
雀秋背对着他,只觉得脖子里好想埋了一只乱蹭的小狗,把他弄得痒痒的。
莫尔法躺下了也不安分,侧着身子用目光专注的描绘着雀秋的眉眼,从光洁的额头、紧闭的双眼,一直到白皙小巧的耳垂、秀挺的鼻尖
他问“妈妈,你更喜欢我,还是毛毛”
雀秋“。”
他怎么总觉得这个问题,听起来非常像地球上一些缺德亲戚老是爱追着小孩问的那个经典问题呢
就是那个,“你更喜欢爸爸还是妈妈”的无聊问题。
无论毛毛还是莫尔法,虽然性格有一些小出入,但在雀秋心里,他们都是同一个人,他当然一样喜欢。
不过,面对明显比心思敏感的毛毛来说更懂得讨要好处的莫尔法,雀秋深知这人喜欢顺杆子爬,不能太顺着他,得打一巴掌再给点甜头。
所以雀秋眼睛都没睁开,不假思索的说“毛毛又可爱又听话,是妈妈的小棉袄,你说呢”
莫尔法有些委屈“我是妈妈的防弹背心啊。”
“”
雀秋冷哼一声“睡觉。”
银白的月光透过窗帘,温柔的倾泻了一地。小小的军校宿舍内,安静得只有两道互相交缠在一起的,平稳的呼吸声。
对雀秋和莫尔法来说,这是一个难得宁静放松的夜晚,但对很多人来说,这个夜晚难以入眠。
帝国基因研究院
暗黄色的温控灯直直垂下,透过透明的玻璃表面,直射在在绿色的培养皿中。
反射出来的光线在墨绿中带着一点渗人的暗黄,衬托得实验室内有些许诡异。
长相温润的oga穿着医生制服那样的白色风衣,并没有扣起来,而是随意敞开,内搭一件米色的高领毛衣,显得他个子又高又瘦。黑色的长发则随意的扎了个低马尾,慵懒的披在后颈,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浓浓的学术气息。
他背对着试验台,腰抵着冰凉的台沿,微微低着头,目光专注的看着手上的报告。
助手站在一侧,是个平平无奇的beta,正向对方汇报着最新的情况。
“35号实验体于今天上午八点二十分时出现了局部皮肤异变,根据切片的异变组织的检测结果来看,他体内的抵抗细胞正在加速分裂,已经吞噬了手部的正常细胞。按照以往经验,如果明天体内的抵抗细胞仍在增多,35号实验体的基因融合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