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并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池寄夏当时还不知道。直到他入睡后才意识到,录音笔好像
是不能被带进梦里的。
薄绛说“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
他皱着眉头想“我们之前有去过哪个比较灵异的地方吗”
安也霖和易晚对视一眼。安也霖说“安家宴会”
有人见到画皮鬼了来着。
易晚打了个喷嚏。安也霖又遗憾道“那里已经关掉了。安家破产,会所也在被法拍。而且离这里太远了,开车四小时。”
“有别的地方么”易晚瞟着厕所问。
丁别寒怎么还没出来。
薄绛想了想,又道“傅总大宅。里面发生过献祭。”
易晚安也霖
两个人同时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薄绛皱了皱眉头,总觉得这两个人分别在那座宅子里有自己的小秘密。
“那里也很远吧。”易晚说,“开车五小时。”
“我们只有五小时。差点忘了。”薄绛道。
他低头翻地图
“五小时之内的灵异地点”
他停住了。
“麓山疗养院,时常有鬼哭我们去那里看看吧。”
“我觉得我们不如等丁别寒从厕所里出来”易晚抗议。
薄绛说“不行,我不允许屎尿屁出现在我们的专辑里。”
易晚所以真的不是。
不过还好易晚早有准备。他留了一份原曲和一台电脑给丁别寒。即使他们走了,丁别寒也能独自完成任务,并把歌发给刘哥。
顺便还编辑了一条短信确保万无一失。
准备好这一切后,易晚放心地跟着众人去麓山疗养院放烟雾弹了。走在路上他还在想,丁别寒不愧是他最有性价比的队友。
然后另一个本该有性价比的队友也来了。
“你们这是往哪里跑”池寄夏拉开车门就挤了进来,把易晚和安也霖都往里面挤了一个身位格。车在钞能力加持下很快到达旁边高速,薄绛这时说“麓山疗养院。”
池寄夏的脸空白了一瞬。
易晚想起放在池寄夏房间桌子上的文件夹。
麓山疗养院。
那个他收集了一堆资料看,多次多次揣摩,却总是不敢去的地方。
池寄夏母亲的休养之地。
汽车暂时停在一个红灯十字路口。出乎易晚意料,池寄夏没有闹,也没有非要下车。他只是坐在那里,看着车窗发呆。
或许他早就想去了。
只是借着这个机会,刚好可以一起去。
马路边上是一家烧烤店。烧烤店大屏幕上播报近日新闻。
“据悉喻容时谢子遇案件。”
“本市晚间新闻也在播放这个呢。”安也霖吃了一惊。
一时间所有人都有些尴尬,且看着易晚。只有司机来了兴致。绿灯亮了,他轰了一脚油门,说“你们知道那个喻容时吧”
“别看这个人平时人模狗样的,原来私底下玩这么脏手段,为了竞争就把人诬告进监狱里牛逼啊。”
“谢子遇你说谢子遇能不能做这样的事我说,人一个大明星想要什么样的女的没有啊至于搞这种事情吗”
“那个喻容时表面上没有什么花边绯闻,私底下不一定玩得多花呢。而且他家里有权有势,这种人一般都变态。最喜欢玩的就是老百姓了。还有他那些歌,指不定谁写的诶你干什么”
“司机大叔,如果我是你,就送完我们回家看看自己的妻子在干什么。”易晚面无表情地戳着辅助驾驶屏上显示的微信信息,“山坪路可没有什么音乐节啊。而且您的妻子好像用的是情头啊。”
“你”
“而且有你这样的烂人妻子出轨也情有可原吧毕竟你车上还扔着一张特殊服务的名片呢。”易晚将另一张名片扔到车前座,“自己生活脏的人是不是看什么都很脏啊”
“”
司机刚想发作,然后就看见整整四个小伙子瞪他。
td。
司机把几人甩在麓山疗养院门口,愤怒地扬长而去了。安也霖看见易晚下车后一直在拍自己的裤腿,像是在掸不存在的灰。
安也霖又忘记了自己在和易晚怄气,于是道“易晚”
“只有我能利用他吧,说好了的吧。”易晚说。
安也霖
易晚这话倒像是在咕哝“说好的要和我营业来躲避丝现在也做不到了。真差劲啊喻老师。早知道就换一个了。”
安也霖
易晚低头又玩手机,通过邮箱给某个许久之前的邮箱发了一条消息。
但他知道灰宫一定会看。
“你惹毛我了。”
这是这条邮件的全部内容。
与此同时,蓝光大厦,灰宫。
“果然。”灰宫笑了笑,“谁也没办法承受专辑被反复夺取之苦。”
即使是沈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