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尽头就是入门正对着的浴室,陈先生能够轻易看见最后一件是什么,但只一眼便挪开,他站在门口,许久,轻声问“睡了”
屋内自然无人回答,只余一条人鱼般
雪白的男人侧躺的身影在微弱的光影里被神化似的充满吸引力。
又是一阵寂静。
站在门口的高大男人忽地迈出右脚走了进去。
脚步无声。
他来到床边,首先便看的是那被丝绸睡袍勾勒得如山峦般迷人的腰线、其次是饱满的腰下部位,最后是那双叠在一起的玉白的腿。
他是来问林荘穿多大的四角裤,他好让管家去买,明天早上就可以穿新的去上班。
他也是来问林荘还有没有难受,是不是还在发烧的。
他还想问林荘明天打算几点起床,他好早点起来做早餐,再送人上班。
但陈先生站在此处,深目妄念如渊,听见自己的血液如岩浆流动的声音、听见自己为之紊乱的心跳、听见自己低压着声音,再按捺不住冲动问道“宝宝,我可不可以再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