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黑浮动了一下,像木偶动了眼珠,“真的我、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谢西洲反问。
沈药抿了抿唇“爹爹说,女子读书无用,往后都要嫁人生子。”
谢西洲“你爹那一套早就落伍了,作为新时代的鬼,不论是男是女,你都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建设新地府添砖加瓦,知道吗”
沈药被他忽悠得一愣一愣的,良久之后,就连谢西洲都闭上眼睛准备好好休息了,他听见这姑娘轻轻说了一声
“你是我见过最温柔的男人。”
谢西洲睁开眼睛,好奇道“你知道我是男人”
沈药却没回答,而是飘到了他床边,盯着那两盒避孕套,谢西洲有些纠结地蹙眉,虽然沈药是鬼,但好歹生前性别为女,在他面前看着这种东西总是
“离开前,可以带走它。”沈药没有回答谢西洲的问题,而是浮在半空中,指了指那两盒避孕套。
谢西洲早看两盒东西不太对劲了,他眯了眯眼,盘腿坐起身来,修长手指三两下就把一盒“e ceraire”拆掉。
里面根本不是小孩嗝屁带。